挪到了方便抽出的位置:“北彪国的。” 首的男人一眼就看到了宁繁,他叽里咕噜的和边人说着什么,概意是不用箭射宁繁,把宁繁活捉。 紧接着,他又用魏国官话调戏了宁繁几句,让宁繁和他们到北国吃香的喝辣的。 宁繁里有些恼怒。 宁朴笑着把箭搭在弓上:“看来无论本国还是国,你都是被调戏的命。” 宁繁右手箭囊里是正常的箭镞,左手箭囊里的箭镞淬了见血封喉的剧毒。 带这些淬毒的箭镞是防止遇到老虎凶猛的猎物攻击。 他抓了左手箭囊里的箭支出来,一箭射向说话的男人。 那个男人手利落,空手接住了宁繁的箭支,哈哈一笑说了两句话。 宁繁没有理他,一边策马躲过对的马匹,一边又拿了几支箭出来。 首的男人空手接箭的时候,手已被箭镞划伤,他把这支箭扔了,笑嘻嘻的就去堵宁繁的马,这个时候他突然发现自己的右手乌青一片,整个人已使不上任何气了。 宁繁策马回一箭,恰恰好射中他的右眼,他捂着眼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其它几个北彪国的人见首的人死了,一个捡起尸体到了马背上,就回去叫人,另几个上想把宁繁掳走。 宁繁的骑射虽然比不上武出的,也比一般人厉害,他家男子都得学习这个,七八岁起就上马了。 他用的箭和兵器都抹了剧毒,这些人稍微沾一点毒就不能动弹。 宁朴箭法很准,他一边骑马一边拉弓射死接近宁繁的人,有人靠近他了才换了弯刀。 两刻钟后,宁繁从马背上跳了下来。 宁朴和他都受了重伤,宁繁伤在肩上,宁朴伤在了胸口。 宁繁扯了披风上的布给他包扎。 止血之后,宁朴踢了踢旁边的尸体:“这些人难道不知道我朝的事情?声势这么,他们就算抢东西,也该避一避这个时候。” “谁能想通这群畜生的行。”宁繁用剑尖割开首那个男人的衣服,乌青的背上纹着一只狰狞的狼头,“这个是他们王族的人,故意跑到这里挑衅。” 宁朴皱眉:“我们这样杀了他们,会不会影响两国的局?” “没有其他人看见,谁说是我们杀的?” 宁繁把箭收回来,这些人的尸体拉到了一起,从搭袋里拿出一包药粉撒上去,点了一把火。 不出两刻钟,这些人已成了一片焦黑的灰烬,风一吹就散。在药粉的腐蚀下,他们连骨头渣子都没有剩下。 从马背上掉下来的女人终于醒了,她布衣钗裙,年轻有姿色,宁繁猜测她应该是附近哪户人家的妻子,被这群人抢掠来了。 女人苏醒后看到两个陌生男人在,吓得抱住肩膀缩成一团。 宁朴原本问问她哪里来的,看她一脸恐慌像遇见了流氓,里少有点不高兴:“长得还没我家三丫鬟漂亮,你躲什么?以我会看上你?” 宁繁踢他一脚,回过安抚这个女人一番让她别怕,又问她的家在哪里,送她回去。 女人看宁繁温柔体贴,不像那个穿蓝衣服的凶凶巴巴,她用袖子一边抹泪一边说她腿可能断了,疼得站不起来。 她从马背上摔下来,受伤肯难免。方才她没有苏醒,宁繁不好碰她,现在帮她把骨头接上,给她两颗药,让她坐自己的马回去。 她家就在十几里的村子里,今天去田里给丈夫送饭,回来的路上遇到了这群人,被他们打昏带上马。 宁繁把她交到她丈夫的手中后,跟着宁朴往回走。 宁朴道:“这下好了,人家年轻少妇对你念念不忘了。” 宁繁想举起马鞭打他:“二哥,你又在胡说八道什么。” “说你招蜂引蝶,又招男人又招女人。从勾引军府的小姐和王府郡主就罢了,连个乡野农妇都蛊惑,这回见到你,只怕人家会想你一辈子。” 宁繁看看上的血迹:“胡说八道。你有情想这个,不如想想我们回去后怎么交代。” “和我们的人说话好了,杀几个族人而已,这有什么不能承认的,况且他们抢我们的女人在先。” “首的那个么是当今北彪王的儿子,么是他兄弟,如果和北彪王的关系亲密,恐怕会给两国带来不小的影响。让父亲知道了,他又训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