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亲边走,很快到了门口,重重一下把门栓拍,抱着宁繁往床上放。 二天醒来天色已经大亮,宁繁睡得还很熟。 慕江抱着不愿意松手,听到外面的动静,只让人进来了。 李贵看两人还未下床,压着声音道:“几位大臣在等您了。” 宁繁睁眼睛,刚刚醒来时还不道身在何处,总觉着身上疲乏。 慕江拍了拍的后背:“你先睡。” 对李贵道:“让再等半个时辰。” 人出去之后,慕江道:“还疼不疼?” 宁繁推一下:“太子该走了,大臣都在等你议事。” 慕江压住的手脚:“翻脸不认人,孤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绝情的,昨晚百依百顺,今天——” 宁繁不想再说下去,抬手把慕江的肩膀拉上来,仰脸堵住了的嘴。 慕江终于理解为什么有的君王从此不愿上早朝了。 如果不是怕惹宁繁生气,想当几年昏君爽一爽。 临近天亮时抱着宁繁洗了一次澡,当时宁繁晕过去了,看了一下没太大问题,不道现在怎么样。 慕江强按着宁繁想再检查检查,宁繁看天色大亮了,怎么都不给看。 葛衣单薄,撕扯了一大片,慕江按着宁繁冷白的脚腕:“给孤看看怎么了?” 宁繁这双腿长得没边儿,笔直笔直,像霜雪凝成似的。 慕江后悔昨天没趁宁繁昏昏沉沉的时候多摸两下,现在想摸摸不成了。 宁繁躲着进了被子里:“身为太子,在这里耍流氓,你再拉扯我喊人进来了。” 慕江不以为然:“我拜过堂的,我不对你耍流氓对谁耍?” 宁繁不想大白天在这里闹,喊天冬过来,慕江捂住了的嘴:“好了,孤不看了,你别喊,孤这下床。” 宁繁松一口气,点头让下去。 慕江拉了床帐,坐在床边整理中衣,宁繁从被子里起来找衣服。 刚刚起身,慕江那边突然回过身把按在枕头里,顺手把床帐再拉上。 大半个时辰后,李贵见太子还不出来,不敢再进房里,在窗外说道两句:“太子殿下?爷?您还不出来么?几位大臣都等着呢。” …… 宁繁一口气没上来,险些晕过去。 慕江一手捂住的嘴巴,另一只手给擦去脸上的泪水。 “让滚,晚上再过来。” 说完这句话,慕江看着宁繁蓦然睁大的眼睛,心头征服欲更胜:“孤是不是骁勇善战?” “……” 沐浴更衣的时候,宁繁连说话的气都没有了。 差不多荒唐了大半天,被慕江喂了一碗燕窝粥,沾上枕头睡着了。 一天的时间这样没了,慕江猜想宁繁醒来看不见自生气。宁繁脾气好起来让人喜欢得不行,脾气坏起来没人能哄好。 特意让人摆了几个花瓶在床边,这样宁繁醒来之后,可以摔摔花瓶撒气。 忙完这些差不多天黑了,几个军务大臣早在外面等着。 先前太子对军事尤为上心,风吹草动都问问。今天晾了一整天,都有点不安,把自做过的事情全想了一遍,看是不是做错了什么被冷落。 太子面色如常,只问了问南边的动静。 英王已经和犯边的异族起来了,听说因此死了一个儿子,因为不想朝廷着帮忙的名义夺权,按着消息没传出去。 这回英王派了人进京,仍是高价买朝廷的马匹。 从北国买的那批马,目前还未到的封地。 大臣这次是来和太子商量不卖给英王。 慕江思忖片刻:“说秋□□廷去北边游猎扬威,朝中战马紧张,想马,以上次五倍的价格购买,不然免谈。 “另外让江州减少对英州的粮食供应,无英州出再高的价格都不行,江州若有商人敢做这种生意,找罪证抄了的九族。此事只告诉太守,让私下通商行,不用明文规定。” 大臣看出太子这回逼着英王主动请求朝廷派兵。 只是英王家底太厚,不道太子这招有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