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疼痛,她稍微说句话仿佛都能扯到伤口,疼得她眼冒金星。 就这么,她昏昏沉沉的睡了好几觉,每次都是夏炎雳亲自喂她喝药,喝完药她又接着睡。 就连影韵带着香杏给她换药,她迷迷糊糊的视线都看到夏炎雳还在屋子里。 直到第三天,她才恢复了一些精神。 而夏炎雳总算不见了。 香杏和影韵喂她喝药的时候,她忍不住问影韵,“罗玮还好吗?他可有大碍?” 影韵回道,“他没有性命之忧。” 景玓皱眉。 没有性命之忧? 换言之,他的伤也不轻! 她认真盯着影韵,“那些黑衣人是谁派来的,有调查出来吗?” 影韵身子微僵,并且不自然的低下头。 “小的不知。” 景玓眉头皱得更紧。 不知? 不知的话心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