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又如何,不恨又如何?” “也是,恨不恨又如何,反正你都是孤的人。” 白胡真是恨死了这个男人的嚣张,干脆闭了眼装困,萧平庸不以为意,只轻抚着她的脸儿道: “孤最近很忙,你要乖乖听话,呆在竹园哪儿也别去。别跟孤作对,那对你没好处,明白吗?” 白胡扇子似的长睫毛颤了颤,萧平庸勾了勾唇角,用食指拨弄她的睫毛。 “别跟孤装睡,”萧平庸俯下身亲了亲白胡的鼻尖,然后下移至红唇,这一亲就停不下来,非要勾了白胡的香舌与他纠缠。 第二天,白胡一觉醒来发觉屁股可以平躺了,虽然还有点疼,但能忍受。 “姑娘,也不知是谁乱嚼舌根,竟然说你被打残了,连床都下不了,真是的!” 小莲边摆饭菜边跟白胡闲聊。 “真的吗?这太好了,那不是我就不用去正院请安了?” 简直是意外惊喜啊,白胡开心地想。 “咦,真的吔”小莲也替白胡高兴,忽然想起件事来。 “姑娘,昨儿个路总管带人来给咱们修小厨房呢。” 这是打个巴掌再给颗糖?白胡嗤之以鼻。 这之后萧平庸接连几个晚上都来给白胡抹药膏,直到白胡感觉不到痛了才作罢。 现在王府的人都知道竹园的美人被王爷打残了,巩肖听说后很是担心,想偷偷潜进屋去看看白胡,结果被巩罡逮个正着。 “巩肖,你想干什么?”巩罡把巩肖扯进竹林,厉声质问。 “我只是想去看看她”巩肖不敢正视兄长,只低着头小声说。 “巩肖,你知不知道竹园四周有多少暗卫?你知不知道王爷每晚都会去竹园?” “啊”,这个巩肖还真不知道,他都是白日当值,白胡被打难道不是王爷厌弃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