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你都不问伤员就擅自揣测伤员的心意,是不是也挺不礼貌的?”
姜抒晨勾紧他的手指,又嫌这样勾着太若即若离,干脆整只手贴上来,与他相扣,“那伤员怎么想?”
“在大马路上走得好好的,踩到狗屎了,能怪我们走路不认真吗?错了,本来狗就不该在马路上拉屎。是狗主人的错。”
段逸这个人金口玉言,平时说话从不讲一个脏字。突然字正腔圆地讲这种话,对他来说确实太粗俗了。但乍一听,又让姜抒晨哑然一笑。
沉重的心绪略微好转,姜抒晨脚步也轻松了不少。
两人走上人行道,向着派出所的方向出发。
旁边的辅路上忽然从后方跟过来一辆黑色的法拉利,短促地连续鸣笛。
段逸侧目看去,和姜抒晨牵在一起的手抖了一下,被姜抒晨敏锐地察觉到。她转过头,也看向了这辆隐入夜色的跑车。
车停了下来,降下了车窗。
玻璃那一侧,是段清朗黑云压城的脸。
他犹如一座冰山,冷峻地盯着段逸,“你不应该在经开上班吗,为什么会来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