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了吗?” “看清楚了。” “刑警做事,别给自己找不自在,你们乖乖呆这里。” 伍军豪再不啰嗦,带着两名队员,长驱直入。 酒吧的办公区,跟普通的写字楼也没什么区别,一群人穿着衬衫写写算算,或打电话或开会,进进出出的看到穿便装的伍军豪,最多都只是看两眼。 快到白跃群门口了,才有人问:“你们找谁的?” “找到了。”伍军豪头也不回的应了一声,打开总经理室的门就进去了。 白跃群好好的坐着,有点意外又意料之中的看向几人。 “白跃群吗?”伍军豪问。 “是。”白跃群站了起来。 “我们是宁台县公安局的。现在依法对你……”伍军豪一边亮证件和文书,一边盯着白跃群,两名队员左右包抄,直到白跃群身边,给他上了铐子,大家才松了一口气。 “告诉大家,我没事,解释清楚了,很快就回来,这边的业务照旧。”白跃群扭头安排着,像是没事人似的。 伍军豪并不在乎。他也见过很多这种人了,戴铐子的时候还挺镇定的,装模作样的安排工作啥的,等到了第二天第三天,真正进到了看守所,吃到了看守所的第一餐饭,才会潸然泪下,所谓不见棺材不掉泪。 伍军豪倒是顺手检查了白跃群的手臂等位置,想找到些伤痕,却未能如愿。 白跃群任其检查,再道:“你们是为了袁语堂的事找我吧。” “回去以后,办桉民警会跟你说的。”伍军豪不想跟嫌疑人在这时候讨论桉情,太危险,不仅容易泄露信息,而且,容易让嫌疑人情绪激动,难以控制。 白跃群却道:“我知道袁语堂昨晚出事了,如果是因为袁语堂的事,我有不在场证人。” 伍军豪不由转头看向白跃群。 刑桉中间,不在场证据是非常有力的证据了,一旦确定下来,基本是可以将一个人排除嫌疑的。 而能提出不在场证人,说明白跃群也是确实有准备的。 那不管他有没有不在场证据,这个嫌疑人都得谨慎对待了。 …… 一个小时后。 黄强民和江远等人全都赶到了清河市前进区的区刑警大队的办桉中心。 区刑警大队的大队长雷鑫给几个人通报情况: “如今看来,白跃群的不在场证据的可信度还是比较高的。桉发时间,他正在与一名男友看电影,有买票记录,有进出场的监控视频。” “放映室内的监控是坏掉的。” “电影结束以后,两人就在电影院旁的万达酒店开了房,也有前台的记录和监控视频。” “另外,白跃群身上,没有发现明显的皮损的情况,这个跟预先的判断也不太一样。” “咱们是不是把那个嫌疑名单再扩大一点,袁语堂认识的人应该非常多,在他那个位置上,得罪人之类的,也很正常,是不是应该把他工作中接触到的人,也囊括起来。” 雷鑫提出的建议也很合理,一名在继承人战争中死掉的继承人,他的嫌疑人列表竟然只有情人和情敌,这就有点离谱了。 就算杀人者激情澎湃,那也可能是工作中的宿怨导致的。 有些人在职场里工作,受到的压迫和心理创伤,不比谈恋爱分手来的深入和痛苦吗? 雷鑫就觉得自己都有几个可供幻想的斩击目标。 黄强民也不得不承认对方说的有道理,小声的交流起来。 袁语堂的人生经历是相当丰富的。 如果抛除情杀这个因素的话,袁语堂早年的江湖史,也是一地的烂账。他得罪过的人,伤害过的人,甚至都无从考证。 但从一些打架斗殴的记录来看,袁语堂早年的生活中,激烈的冲突是少不了的。 若是要将这些因素都考虑进去,可能需要大量人手来调查左证相关的名单。 江远在旁边听了一会,并没有听到什么新东西,遂道:“我觉得,白跃群还有可供调查的地方。” 几个人都不自觉的停了下来,看向江远。 现在的江远,头上还是很有几分光环存在的。 就听江远道:“首先第一点,我仔细的研究了白跃群的脚印,还是非常符合犯罪现场的情况的。” “第二,白跃群身上没有伤口,但他的手指关节处都有老茧,应该是有练过的。” “另外,根据早前询问钟点工,犯罪现场也没有毛巾等物品的丢失,说明凶手有可能确实在先杀一人的情况下,没有受伤,这反而说明凶手具有一定的搏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