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 那人心里一放松,立马跌跌撞撞地摔了个狗吃屎,但却来不及管身体的疼痛,立马一个鲤鱼打挺又站直了起来。 “顾顾顾公子……还请来屋里一叙。” 一刻钟后。 大汉满脸堆笑地和小童一起将两人送出了门。 “您要是来咱们崇胜酒楼吃饭,直接上二楼天字房,那里永远给您留着位置。” 顾淮安没有接话,魏翼替他随口敷衍了回去。 “不用送了,改日有机会会来的。” 两人离开崇胜酒楼的范围后,顾淮安这才开口说话。 “他说得倒是没什么问题,只是这事情太过于顺利,倒是有些让人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他忽然停了下来,看着魏翼说道:“你说,这一切该不会是皇兄特意安排的吧?” 魏翼想了想,笃定地摇了摇头。 “不可能,圣上要是知道您在这儿,肯定大张旗鼓地派人进府里了,说不定还会直接将李尚书家的姑娘带到此处强行令你们成亲,怎还会帮您呢?” 顾淮安深感有理,也不再纠结了。 “那便是天助我也了。” 说到这时,两人刚好从县衙门口路过,顾淮安有些意味深长地往里面得意地看了一眼,掸了掸手中的低价鸡肉供应契约,笑着离开了。 几日后。 两辆宽敞的马车停在味蕾小径的门口,薛蓁蓁一行人吵着笑着搬着行李下了车。 薛糖显然是其中最高兴的一个,他手中捧着一个吃了一半的烧饼,乐得脸都笑开了花。 “松县真好玩,要是柳县也有蹴鞠的地方就好了。” 薛蓁蓁抹了抹他嘴角的饼渣,调笑着说道:“你一天就知道吃和玩儿,可别忘了功课。” 薛娥摸了摸薛糖毛茸茸的头,嘴角带着一抹柔和的笑意:“糖儿最近功课都用心得很,先生前几日还夸他呢。” 说到这儿,她别了薛蓁蓁一眼:“倒是你,那日说要识文断字,到今日也没见着你翻过一页书。” 薛蓁蓁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给自己辩解道:“那这不是因为最近几日都在玩嘛,等明日,明日一定学!” 她话音刚落,一个清冷的男音幽幽地传了过来。 “看来,你也不是很想给我写信了。”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薛蓁蓁惊喜地转头,手中抱着的一堆行李被她一股脑全塞进了薛糖的怀中。 “白大人今日怎么有空过来?”她兴冲冲地迎了上来,又像是想起点什么,左右张望了一阵,确定没人往这边看后,招呼他往店里走。 她一直走到小楼里才停下,还偷偷摸摸地把门关上了。 “不是说担心被别人置喙你跟我关系亲近吗?怎么也不掩饰一下?” 白宴茶看向她,温柔地答道:“本不是因为私事来的,所以并不用掩饰。” 薛蓁蓁眨眨眼,像是没预料到他会说这种话,眼中明显闪过一丝失望。 “这样啊……” 白宴茶哑然一笑,忍不住想要逗逗她。 “倒也不是不能有些私事。”他从腰后抽出一支崭新的狼毫毛笔来,“你之前信中提到想要识文断字,可是想请先生上门来教习?” 薛蓁蓁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踌躇了一下,并没有立即回答。 毕竟她只是假装出来的不识字罢了,并没有真的想过要请先生来教。 再说了,她可不想来到古代还要考试,那也太可怕了吧! 白宴茶见她不答,只当是她没考虑周全,指了指自己道:“既还没请先生,那日后我便来教习你识字书写,如何?” 薛蓁蓁脑海中浮现出白宴茶站在自己身后,握着自己的手一笔一画引导着写字的场景,脸上浮现两团可疑的红晕。 “这……不太好吧?” 白宴茶以为她是担心被别人看到,回道:“倒不用担心这个,你不在的这几日,陆炎一直都没闲着。” 薛蓁蓁头上缓缓冒出一个问号,显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白宴茶用眼神示意她跟着自己,接着起身打开门,往院内一棵大树下走去。 薛蓁蓁一头雾水地跟了过去。 只见在那棵大树的跟脚处,多出了一个不起眼的新鲜土堆。 “?” 许久之后,她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不是?等等,你可是官诶!怎么能挖地道挖到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