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夏臭美了好一会儿,想继续赖床却没了睡意,她在被窝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下床洗漱。 洗漱完毕,她从客厅找到一个装过糖果的铁罐子清洗干净,往里面装进去半罐茶叶。 刚下楼,季惟清就带着早饭进门。 宋时夏诧异:“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季惟清把饭盒和豆浆给她:“只是晨跑,顺路去了食堂。” 她接过饭盒,早饭还是热乎的,“你吃了吗?” “吃过了,你自己吃吧。” 宋时夏把装好的茶叶罐子给他。 “这是我分出来的山茶,你既然喜欢就泡着喝吧。”就当是给他的辛苦费,说不定之后都要靠他带早饭。 季惟清没有跟她客气:“谢谢,我很喜欢这个茶。” 他平时喝茶水只是用来提神,没注意过茶叶,这个野山茶喝过一次回味无穷。 宋时夏打开饭盒,里面是热气腾腾的包子和油条。 季惟清换好衣服下楼, “客厅有电话,号码簿有我办公室的电话号码,要是有急事就打给我,我不保证一定能接到。” 宋时夏吸着豆浆点头:“对了,孩子们去哪了,用不用我去接。” 季惟清动作顿了顿:“不用,他们在大姐家里,周末会送回来。” 既然暂时不用自己操心,宋时夏心大地对他挥手。 “路上小心,早点回来。” 季惟清拎着公文包,茶叶罐子把公文包顶起来一个疙瘩,看着很有喜感。 宋时夏意犹未尽目送男人出门,实则脑海中脑补对方身材,爱锻炼的男人真好。 她突然想起来问他中午回不回来吃饭。 想到至少得跑五十米才能追上他,她内心挣扎了半分钟还是不想动弹。算了,大不了中午多做点饭,吃不完下午做炒饭。 宋时夏收拾完桌子,把饭盒洗干净,装豆浆的玻璃瓶也不知道是不是一次性,总之洗干净就对了。 院子里放着的垃圾桶被清理过,看着这大院子宋时夏浑身不得劲,得种点东西。 她在院子里来回踱步做规划,应该在左边种花,右边做菜园子,就是种菜需要翻地有点麻烦。 宋时夏在院子里消食溜达的时候,隔壁的邻居在自家二楼悄悄观察着她。 冯莲趴在窗口喃喃自语:“这季教授家的小媳妇长得真俊呐。” 宋时夏溜达了十分钟,感觉自己消化的差不多准备回床上继续躺着。季惟清说箱子里的书都能看,她想把昨晚那本书看完。 还没等她走到客厅门口,院子大门被人敲得“砰砰”响。 宋时夏只得转头去开门,心里嘀咕难道是送孩子的大姐来了? 她倒不担心是坏人,昨天进来的时候要过关卡验证身份,加上还跟对面的教师家属楼拉上防护网,她只是懒又不傻。 大门打开是个不认识的大婶。 不等她开口,对方热络道:“你就是季教授的妻子吧,我是你家隔壁的邻居。” 宋时夏不是很想尬聊:“你好,请问婶子有事吗?” 冯莲只是想探探新邻居的底细,随便想了个借口。 她热情拉着宋时夏的手:“我看你第一天来肯定不知道去哪买菜,供销社的位置你也不知道吧。” 这倒是,她还想着等季惟清放假再带她去认路呢。 有人带她自然是好的:“婶子是要找我去买菜吗,那我带个篮子。” 宋时夏在厨房找到了菜篮子,这菜篮的款式她小时候见奶奶用过同款,一瞬间感觉回到了童年。 她又从抽屉里拿了几块钱和几张票,虽说这时候市场已经开放,但是她依稀记得有些票是80年代末才取消,她不知道具体是哪些,拿着以防万一。 冯莲见她出来热情地挽着她手臂,宋时夏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她聊天时悄悄试了试抽不出来。 算了,她自暴自弃地想道。 一路上冯婶问了她家庭情况,她也大概了解的冯婶的家庭情况。 冯婶和丈夫是同村,有一个女儿,两个儿子。大女儿上三年级,老二上一年级,老三还在幼儿园。 冯婶说她们之所以住在这里是自家男人在学术或科研做出了巨大贡献,这片住宅区是上面奖励重要人才的福利,每家分配的房子统一是140平米,学校的院士和校长都住在这里。 普通教师住在对面的居民楼。 宋时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