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你看书吧。”岑越不打扰大崽了,只是嘴里嘀咕,圣上都二十了,还没亲政,难怪是急了。 古人说二十而冠,也没当今圣上这般,难不成还真办了冠礼仪式,摄政王给放权吗。不过真走这一步,那天下人指的背地里嘀咕念叨说的,也是戳摄政王脊梁骨。 圣上是正统的。 摄政王再不还政,那就是乱臣贼子了。 应该吧?岑越按照话本里内容猜的。第一次听皇家有关的事,还是去府县卖香料,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圣上还没亲政—— 如今有的话本里,摄政王那就成了不可说的大反派了。 “晚上吃羊肉汤粉好不好?”岑越阿扉。 齐少扉见越越嘀嘀咕咕碎碎念很是可爱,都了门边还记挂着他晚上吃什么,心中更是高兴,当即是说好。 早春补的,春捂秋冻,一个道理。 刘妈妈自开年回来后一直养身体,病是好了,有些虚,岑越就说今年开春都补补,杀了一只羊,姨娘院子得了一小半,每日都是清炖羊肉汤,或是红烧羊肉,给二苗那儿送了只羊腿。 那两口子做饭都是糊弄糊弄,除了烤就是烤,还不如来他家蹭饭吃。 选的偏瘦的羊肉切丁,因新鲜也不焯水,蒜头葱段准备上,下了油炒配料,再羊肉丁,煸炒出焦黄色,倒入米酒,两片香叶、两颗八角,烧,再添泉水,烧开—— 这一步打浮沫的,因肉鲜,二来是空间泉水,几乎没什么浮沫,撇去后,就能一直小火炖了。 粉是红薯粉。 岑越还烙了面的薄饼,不放什么油,锅底擦一遍,烙的两面黄黄的就能出锅,时候泡汤吃。 春日里野菜第一批下来,焯水凉拌,还有萝卜丝——羊肉汤有些上火,吃这个中和一下,正好败败火。 “能吃饭了!” 圆月坐在院子里的葡萄藤架下,旁边称心像是小老师一样,正给圆月‘教学’,怎么念阿爹、爹爹,称心耐心很好,教了好一会了,反正岑越出来一趟俩人就在学‘爹’,这会还是。 不过圆月也一样耐心好,称心说:“圆圆你喊爹,跟我学,爹。”圆月开口:“汪!汪!” “不是汪,是爹。” “汪!” 两人也不嫌无聊,在这儿爹、汪了一下午。称心一下午教学失败,直摇头,说:我明日不来了不教了。 看来耐心告罄了。 圆月一看阿爹出来,张口圆圆的喊啊啊啊啊,扑棱着胳膊阿爹抱。称心眼睛一亮,跟阿哥说:“阿哥圆圆肯定是想叫你,你别抱他,等他学会了再抱。” 岑越摸摸称心脑袋,笑说:“不着急学这个,什么时候叫都成,你们玩了一下午,你无聊吗?” 称心犹豫了下,还是点头,无趣呀。她听圆圆汪了一下午的。 岑越说:“你无聊,他也一样,快乐快乐。”说着抱了宝宝椅里的圆月,圆月小手搂着阿爹,高兴的嘟着嘴巴亲亲阿爹脸颊。 圆月最喜欢阿爹了。 “也是这般,那我明日带了玩具和圆月玩玩具吧。”称心觉得今日下午可憋闷了。 岑越笑说:“好啊。” 傍晚一家子吃了饭,二苗寇长峰也从地里回来了,洗过手脸,连着脚下也冲了下,有泥的。 开饭! “唔唔,小越哥这羊汤你做的可好吃了。”姜二苗一口汤下肚泡,不解饿,又是一口饼,唔,饼也好好吃! 岑越说:“你慢点,别烫着了。”二苗这是饿了。 “知道。” 宝宝椅里的圆月听了,看爹伸过来的勺子,是嘟着嘴吹了吹。 齐少扉:…… “我都给你晾的差不多了,不吹的,喝吧。”齐少扉跟臭崽崽说。 臭崽崽圆月又鼓着腮帮子吹了一口,汤都洒出去了。齐少扉是笑了,说:“你不喝,我喝。”那一勺子就进自己嘴里了。 “呀!啊啊啊。”圆月扑棱胳膊给阿爹告状。 岑越:“那圆月宝宝自己喝好不好?” 齐少扉顺势把勺子递臭崽崽手里,圆月懵了一下,看看阿爹,再看看爹,握着勺子第一次没握紧,吧嗒掉他的小餐桌上了。 岑越给捡来,教圆月握勺子。 圆月聪明,第二次会了,只是喝汤时不会舀,拿着勺子在碗里搅合,溅的处都是。姜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