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长到十个月,还没吃过盐。@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麻辣口的可真香,还有烘干的花椒颗粒感,一口麻麻辣辣的,岑越可爱吃这个,连着吃个,有点油腻,便去倒茶。 “我来。”齐扉去炉上提茶壶倒热茶。 岑越道谢,齐扉看越越,怎这般客气。岑越笑的眯眯眼,“还是要感谢我家大崽的。” “小菊的题,我刚吃果也想想。” 齐扉懂,越越是觉得他很聪慧,刚说的很有道,他还有更大的道,此刻放茶壶,很是正经说:“越越你看吧,咱们俩是夫夫,恩恩爱爱的,要守到老,而圆月这小,他月亮圆,年纪大,自是要亲的,亲,他就和咱们不亲啦。” 岑越抱着茶杯幸好没喝第一口,不然得喷出来。 “也难为你,他才不到一岁,就想到娶妻生跟咱们分家这事。”岑越感叹啊。 圆月举着一段被自己口水打湿的烂果,给爹吃,小胳膊举的很是辛苦。齐扉一看,心里感动但也嫌弃,拿帕给圆月擦干净手,换一根,圆月高兴的咿咿呀呀叫,他一看,不由说:“算,看他还小,不提这个,也许他长大,还要赖着咱们。” “旁分别便分别吧。” 齐扉如是说。 大年初二,租骡车,一家口回岑村。圆月一身大红新衣,像个福气娃娃一般,皮肤白,眼睛大,脸蛋肉呼呼圆圆的,脑袋上还戴着俩姨娘做的兔耳朵帽。 那帽还用兔毛滚一边,毛茸茸的很可爱。配套的,身上的新年新衣袖口、襟两边也是用的兔毛,领口到没有,圆月有候流口水,那边有毛毛,会吃到嘴里的。 衣裳就是年做的,岑越那会也在,程姨娘说领口不滚毛边,是不是单调些,琢磨着给领口加点别的,岑越想下就说给缝俩兔耳朵耷拉下来? 今年兔年嘛。 来衣服做好,小兔耳朵领,圆月喜欢揪着玩。 林姨娘还在衣摆那绣一只小兔。 这会一身新,连着鞋都是兔耳朵鞋。不是岑越滤镜厚,他家崽不打扮都可可爱爱的,这一打扮,还不得迷倒一大片长辈。 回去东西带的照旧那些,唯独圆月的东西多,什吃的喝的用的,都是带着的,这也是圆月能吃辅食,一日不喝奶还行,不然的话今年走动不的。 奶岑越也带一壶。 到岑村,哥嫂见到他们都高兴,家里早早收拾好,嫂说:“害怕你们今年不回来,知道圆月小,路上不好走动,就是不回来也没什的。” 但还是把屋早早扫一遍。 哥嫂是盼着回来的。 岑越还没说话,大嫂目光就看圆月,爱意满满的,伸手是想抱,又怕圆月怕生,就没去抱,只夸:“诶呀圆月这身新衣裳真漂亮,怎这好看啊。” “不光是衣裳好看,我们圆月也好看。” 得夸,圆月高兴的一笑,就是四颗小米粒牙。 生地方,圆月看什都新奇,尤其是看石头和果俩哥哥,那是眼睛圆乎乎的,石头长得壮壮的结实,果有些‘秀气’,齐扉仔细看下,像是发现什大秘密一般,跟越越说:“果眼睛像你。” 难怪秀气些。 “……有吗?我都没发现。”岑越说。 齐扉点点头,有,他也是今日才发现的。 这日晚些,一家口没走动,夜里先吃饭歇息,圆月喝半壶奶,躺在陌生炕上有些活泼和兴奋,他不会走,便爬着玩,从炕头到炕尾,还爬到阿爹身上,岑越被压得哭笑不得,齐扉一见,两手抄过圆月胳膊底下,直接搬到他身上。 “别压着阿爹,在我身上玩。”齐扉跟臭崽崽说。 圆月圆圆的眼睛看阿爹,岑越摸摸头,“阿爹不疼的。” “呼呼~”圆月探着小身凑到阿爹身边吹吹。 齐扉一把捂着圆月肉脸,圆月扭头竖着两条眉毛看爹,气呼呼的,咿咿呀呀都是话,只是嘴被捂着含糊不清,齐扉一撒开,听咿呀两声又给捂着,又撒开,这样逗玩。 岑越:……幼稚!过分! 最逼得圆月都汪汪叫。 “那你捂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