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本尊手掌心!外面该结束了,出去看看!” 二人来到殿外时,两位圣护已经败下阵来,斜躺地上,动弹不得,唯独霍天毅还在苦苦支撑,步步后退,章法大乱。 蒙纱女子正要助战,余光一瞥上官甫,忙回身关切道:“圣尊,没事吧?” 上官甫淡然一笑,两眼盯着霍天毅,扬声道:“霍圣尉,地老已经伏诛,弃暗投明吧!”见霍天毅依旧负隅顽抗,他不屑道:“你不是圣童的对手,何必自取其辱?” 霍天毅恼羞成怒,正要破口大骂,不料被天赐连环掌击中,倒退三步外,险些栽个仰八叉。他急忙身形翻转,单手撑地,勉强稳住身形,低头一瞅,滴滴鲜血正顺着嘴角淌下。抬眼怒视上官甫,陡然瞅见卫青山,不禁破口大骂道:“乱臣贼子,不得好死!地老待你不薄,你为何反叛?” “识时务者为俊杰,不识时务者为蠢夫!”上官甫笑道,“如今地老已死,地老派已经土崩瓦解,卫圣尉弃暗投明是明智之举。霍圣尉,你为人忠义,是个人才,只可惜跟错了主子。地老对内血腥镇压,对外卑躬屈膝,不值得誓死效忠。” “呸!”霍天毅咬牙道,“逆贼住口!没有地老护佑,你能人模人样站在这里?没有地老恩泽,你们能荣享富贵?今日你等忘恩负义,做畜生不如的事,必遭天谴!”话未说完,陡然抬指指天,霎时道道金光从天而降,铺天盖地射向上官甫。 众人齐齐大惊,唯独上官甫神色淡定,丝毫不惧。 蒙纱女子惊叫一声,急忙护住上官甫,两手御火护体。只见火光四射,雷鸣电闪,耀眼夺目。不多时金光散去,火焰熄灭,上官甫轻轻松了她细腰,笑道:“不要如临大敌,他不过是垂死挣扎。” 放眼望去,霍天毅已经被天赐制服。天赐一手按着霍天毅脑袋,一手背后,冷冷道:“以下犯上者死,霍圣尉应该知道教规!” “哈哈……”霍天毅凄笑道,“你们才是以下犯上,才是罪该万死!今日败在圣童手里,我无话可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霍天毅绝不求饶!” “有骨气!”上官甫抬手示意,天赐忙收掌后退,闪身一旁。望着霍天毅充满仇恨的双目,上官甫似笑非笑道:“地老倒行逆施,天人共诛,本尊是替天行道,何罪之有?你助纣为虐,罪孽太深,如今不知悔改,更是死有余辜。不过,看在卫圣尉的面子上,本尊饶你不死,押入虎头牢狱,面壁自省。什么时候肯忏悔己过,什么时候再放你出来。” 这时卫青山近前道:“圣尊,西北方向有个天牢,关着一位神秘人,想必圣尊应该猜到是谁了。” 听到“神秘人”三个字,上官甫闭目叹息,脑海中不断浮现前圣尊华渊平的身影。想起当初与华渊平共同经历的风风雨雨,他至今记忆尤深。 那日听闻消息泄露,华渊平急得乱磨,又急又怒道:“都怪你,非要联络什么卫青山、韩文信、萧永贵,否则消息怎么可能泄露?” 上官甫眉头紧皱道:“现在不是追责的时候,应该想想接下来要怎么善后。” “善后?”华渊平跺脚道,“地老如果知道我要废了他们,他们会杀了我,杀了我,你知道吗?” “别急!”上官甫铿锵道,“不会的,你是华家的当家人,他们不敢杀你,也不敢废了你,最多软禁你。不过,其他人可就没这么幸运了,谋反是死罪,他们只怕都活不成了。” “那怎么办?”华渊平急道,“要不,咱们现在就起事,一举拿下神龙宫!” “唉,”上官甫摇头道,“为时已晚,如今地老已经先下手为强,派人封锁了三宫。只怕天一亮,他们就该行动了。” 华渊平一屁股跌坐椅子上,面无血色道:“怎么办?怎么办?” 上官甫拍拍他肩膀,语重心长道:“当初你如果没有暗中发消息给分堂,消息根本不会泄露,可惜……可惜啊!为今之计,只有一个办法才能把损失降到最低,为将来反击埋下火种;否则,一旦全军覆没,圣尊这辈子就只能牢底坐穿了!” 听到“牢底坐穿”四个字,华渊平急忙扶着上官甫起身,禁不住双腿打颤道:“姐夫,你说该怎么办,我全都听你的!” 上官甫幽幽道:“弃车保卒!” 如今想起“弃车保卒”四个字,他不禁喃喃自语道:“弃车保卒成了弃帅保车,不知道小师弟会不会恨我?”回身嘱咐道:“淑敏,你负责看守霍天毅三人,如果形势危急,你可自行处置!赐儿,你去监视八宝阁偏室,那儿应该有密道,如果发现密道,你可自行处置!青山,随我走一遭!” 待上官甫二人离去,天赐凑近道:“小师娘,师父这是去干吗?” 蒙纱女子回头佯装怒道:“谁是你小师娘?再胡说八道,被你师父听见,舌头给你割掉!” “哈哈……”天赐笑道,“小师娘为了师父浪费了十年青春,又险些丢了性命,难道还打算继续耗下去吗?” “唉,”蒙纱女子喃喃自语道,“圣尊有心结,我始终走不进他心里,又有什么用呢?” “我看未必!”天赐若有所思道,“师父这些年变化很大,以前是高冷而孤寂,现在倒是笑口常开。我相信只要小师娘再加一把火,师父冰封的心会被你融化的。” 蒙纱女子忍不住笑上眉梢,又忙收起笑意,喜忧参半道:“你这个小鬼头就是鬼心思多,还不快去搜查密室?” 天赐笑而不语,忙闪身地老殿,来到八宝阁,步入偏室。这间偏室富丽堂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