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同学后,虽然装作若无其事,但很久都没能从恐惧中走出来。
在随后上学的日子里,她开始了各种躲闪。
除了上课,她几乎尽可能的不出现在那个姓史的老师的视线中。
甚至,远远看到,她都要绕道走,装作没看见。
因为在学校、在班级,她都担任了一定的职务,比其他的同学去老师办公室的次数要更多,也因此,她的不安和各种无法说得清的情绪也更多。
厌恶、恐惧、紧张、羞愤,年年纪小小却时刻活得紧绷。心中有根绳,随时都扯得紧紧的。
直到升了年级,换了班,遇到了新的班主任。
顾陈年才觉得,总算可以大口呼吸了。
真是,窒息。
……
那之后的几年里,某一天,顾陈年听母亲说,在永安县城的一所实验小学,有个男老师□□了一个女学生。
那小女孩不知道是几年级。
那家的家长和亲戚们都愤怒极了!听说他们冲向学校,围住了那个人渣,把他打得鼻孔窜血后,才扭送到了公安局。
学校里的校长和其他老师都没拦住。
大概,他们也不想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