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玉必须杜绝这样的情况,彻底清除疑问。 不然她多受文武百官认同,多受百姓喜爱,都麻烦了。 搞不好还是得死,或者以后想忙想卷都没机会了。 霍无殇和俞子折听到夏侯玉的问题,不约而同的僵了一下,顿了顿。 他们有吗? 说实话,霍无殇是真没印象了,但比起俞子折,好像他更有嫌疑。 “本王应是没有。” 说完看向俞子折:“俞少师,你作为少师,半夜悄悄潜入太子寝宫?” 俞子折一僵,飞快看了一眼夏侯玉,微微欠身解释。 “殿下,您千万别误会,微臣并非无故打扰,是有事才前来的。” 俞子折行礼,视线有意无意避开夏侯玉,这一天一夜,也是他最煎熬的时期,眼睛都和霍无殇一样红了。 他一来担心太子,二来一直在煎熬中。 他那一夜,确实不是无故夜闯太子寝宫,而是监视程剑霄的。 俞子折确实喝多了,被送回昭阳宫后,他本来是想清醒去洗脸的。 没想到意外看到了程剑霄的小厮平安,正鬼鬼祟祟在昭阳宫采花瓣。 俞子折那时候只觉得平安太鬼祟了,就跟踪了他。 没想到他是为了程剑霄采的,程剑霄浴桶里竟然要放花瓣。 俞子折呆滞了好一会,有些无语,本来要走了,就听到程剑霄美滋滋道。 “香喷喷的,一会殿下才喜欢。” 俞子折心中警铃大作,猛地想起当初太子说过的话,什么喜欢香香软软的女孩。 他瞬间感觉到,程剑霄怕是有什么危险的计划。 最后就打定主意,守着程剑霄,免得他趁着醉酒去找太子,做出不好的事。 偏偏程剑霄为了让自己更泡入味,老半天不出来,后来好像还睡着了。 俞子折到底喝了酒,也有些撑不住,靠在外面就眯过去了。 等他醒来,忙去找程剑霄,却发现他屋里没有人。 俞子折大急,以为程剑霄已经去找太子了,急忙前去东宫,看程剑霄是不是找了太子。 总体来说,俞子折是监督程剑霄才会深夜光顾太子寝宫的。 一路怎么来的记忆模糊,也不知道怎么顺利去到太子寝宫的。 总之俞子折就是顺利到达太子寝宫。 看到太子床上没人,俞子折还大惊,以为太子被程剑霄掳走了。 幸亏在金屋找到了太子。 找到太子了,俞子折也忘了程剑霄了,理智上知道自己该走,可身体却不受控制。 俞子折再次有记忆,便是呆坐在床边看着太子。 而夏侯玉对俞子折的记忆,是从床边开始的。 这很正常,对他们的记忆,基本都是在金屋床边开始的。 夏侯玉看到俞子折,张嘴就叫了:“俞把脉。” 俞子折满脸狐疑:“俞把脉是谁?” 和他一个姓。 夏侯玉哈哈大笑:“就是你呀,俞少师你不是爱把脉吗?所以你是俞把脉。” “俞少师,你又想给我把脉吗?我现在不怕了,你尽管把。” 夏侯玉呼出两口气:“俞少师,你快看看看看我是不是有问题,我现在很热,热得不正常。” 俞子折迟钝皱眉:“殿下你不舒服?” “就是热,很热。”夏侯玉一把拉住俞子折的手:“不信你看。” “我手心是不是滚烫的?” 俞子折似乎是被她手烫到了,整个人崩了一下。 “殿下,你先放手,男女授受不亲。” “让你把脉呢,俞少师,你不是爱把脉吗?现在让你看你怎么又不看了。” 夏侯玉委屈得很:“我之前好好的,你非得要看,现在我难受,你却不看。” “孟大夫说没问题,唐太医也说没问题,可我就是难受,我很热,我都要控制不了我自己了。” “我多想脱衣服都忍着,你竟然还说男女授受不清。” “还说关心我呢,你这叫关心吗?” 夏侯玉就拉着俞子折委屈巴巴又非常凶的控诉,非要他把脉。 夏侯玉恍惚记得,俞子折的手腕都被她捏红了。 之前她烦俞子折要给她把脉,如今轮到夏侯玉逼俞子折把脉了。 俞子折听她控诉,急忙道:“微臣看,殿下别怕。” 俞子折帮她把脉,但一时没法静心,他需要一点时间,偏偏夏侯玉根本等不了。 她太难受了,看俞子折一直没说话,就着急起来。 “俞少师你怎么不说话,我是不是有很大的问题?我就知道,我这么热怎么会正常。” “也不知道景皇后是不是给我下毒了。” “殿下,你别急,微臣还没看好……殿下,你先放开微臣的手好不好?” 俞子折的嗓音已经暗哑。 夏侯玉听得嘿嘿一笑:“俞少师你的声音……嘿嘿。” 夏侯玉那时候脑子里想到了什么就说什么:“人帅,手美,低音炮!” 俞少师都具备了呀! 夏侯玉最后的印象,便是俞子折通红的耳朵。 以及俞子折带着一丝狼狈的声音:“殿下,您别开玩笑了,您先放开微臣……” 接下来的关键时刻,夏侯玉到底有没有放开,就没记忆了。 夏侯玉熟练抓狂,每次到关键时刻都没了。 夏侯玉看着俞子折,俞子折在她的目光下,面色还算镇定,但耳朵却悄然红了。 夏侯玉看着俞子折的耳朵,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强迫的人,不会是俞子折吧? 不然最后她为什么拉着俞子折不撒手。 那么热,理智都要散失了,她下一秒是不是就要将人压在身下强迫了? 就很荒谬,可又很合理。 其他人她不是对手,喝醉酒他们力气也还是大的。 只有俞少师,虽然也精通骑术,箭术也不错,但那是君子之艺,他是实打实的文臣。 和程剑霄霍无殇这种武将不一样。 她打不过程剑霄霍无殇,景湛也打不过,但俞子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