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绝没您说的意思。” 夏玄熙说着一丝不苟将礼行完了,不过这也没能改变大家的目光。 夏侯玉对此很满意,对,就是这样,谁和你们玩这种三角恋爱游戏,姐现在只想活着,顺带搞死你们。 是,夏侯玉不想上位,只想咸鱼没错,但夏玄熙容琉月更别想,死遁之前她一定会想办法按死他们。 她才经历那种死,不可能放过他们,而且按死他们,死遁才能放心安心,不然他们永远是隐患。 没有夏玄熙这个假宗室,还有别的宗室之子,总能找到合适优秀的,不管是谁总比夏玄熙强,她不可能让这恶心的渣男仇人爬上帝位。 而今天这看似不起眼的发难,就是开始。 夏侯玉冷眼看着夏玄熙行完礼:“快起来吧。” 夏玄熙没起,他一时有些拿不准,而且自觉受了这么大的屈辱,咽不下这口气,还想挽救反击一波,想让人看是太子无德无礼。 结果不等他唱戏,就听夏侯玉道: “怎么,孤说话又不管用了?让你行礼就记恨上了?” 夏玄熙憋住,急忙口称不敢起身。 夏侯玉微笑:“你方才指责孤...” “不敢,不敢指责殿下,只是...只是想替容姑娘认个错。” 夏玄熙咬牙换了一种说法:“容姑娘那日也是心急才会替我说话,只是殿下罚得实在太重。” “她如今高烧不退,下不了床,膝盖更是乌青红肿。” 男主还是很爱女主的,所以此刻夏玄熙脸上满是不忍心痛。 夏侯玉却忽然打断他的心痛:“这你都知道?你竟然还看她腿了,不会还看了别的什么吧?” 夏侯玉一脸‘你们好开放好奔放,真是让孤长了好大见识’的八卦模样。 夏玄熙的脸彻底僵住了,是,他是看了膝盖没错,可怎么到了太子嘴里,味道却完全变了。 好像他们还苟且乱来了一般。 偏偏这时旁边还有竖起耳朵听的路人,夏玄熙面色一变,这话要是传出去,别说他,容琉月这名声也完蛋了。 他们是要议亲,但还定下亲呢,更何况就算定亲了,你就看腿看膝盖,那和婚前就有了首尾有什么区别? 容琉月作为君朝城第一美人,有无数的追求者,她就像天上高高挂起的明月,是只许远观不可亵玩的。 他心爱的姑娘,未来的妻子,绝对不能背负这样的名声。 “没有,殿下您误会了。” 夏玄熙的冷汗又冒出来了:“我并没有看到,只是我上门看望的时候,她的丫鬟说的。” 夏侯玉听了拉长了声音:“是吗?” 一脸的不信。 偷听的路人也一脸的不信:骗谁呢?肯定看过了! 不知不觉,夏玄熙和容琉月在大家心目中的形象都已经变了。 他们两人的名声比起太子可好太多了,容琉月不接受太子追求,都说是不为权贵所迷,是最难得的姑娘。 他们要议亲,除了两人的爱慕者,都是祝福看好的,觉得他们最相配。 在他们眼里,太子就是破坏这段感情的存在。 原书中确实也是如此,两人算是夫妻典范,无数人羡慕的对象。 可现在夏侯玉一说,这感天动地的爱情就变了。 所有人心里都有了猜测,容琉月怕是早和夏玄熙有了首尾。 夏玄熙看着众人的反应,哪里能不明白,眼里闪过一丝阴霾。 太子何时开始有脑子了?而且言语竟然这般犀利,三言两语就毁了他营造那么久的好名声。 他之前难道是装傻? 无论如何,不能这么下去,他太知道千里之堤毁于蚁穴的道理了。 “殿下,当然是真的,我和容姑娘清清白白。” 夏玄熙满脸被冤枉的愤懑,容琉月选择他放弃太子是他优秀的事实和认知,不能这么被破坏掉。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牺牲太子了。 “殿下,我知您心悦容姑娘,却没有缘分,可结亲不成也不该如此毁容姑娘名声。” 一句话,颠倒黑白,这男主还是有几下子。 夏侯玉呵呵:“是你自己说的你看了她膝盖,毁名声也是你毁,怎么还怪到孤头上了?” “孤也太冤枉了吧!” 夏侯玉指着夏玄熙发作:“夏玄熙,你之前不会也这么败坏孤的名声,让孤这么背黑锅的吧?” “看你这熟练的模样,肯定不是一次两次了,孤之前就奇怪,你日日都说会站在孤这边,会帮孤说话,结果孤名声却越来越坏了。” “合着你就是这么帮孤的?好名声都落到你头上,坏名声让孤背是吧?” 夏玄熙猝不及防,面色大变,冷汗淋漓:“当然没有,我怎么敢,怎么会。” “你嘴里说不敢,实际上全做了!” “你乱传孤那么多谣言,你想做什么?取代孤吗?” 太子满脸愤怒,而旁边听着的人或若有所思,或恍然大悟。 听到这里,大家不可避免想到了太子不行的传言。 太子不行,对谁最有利? 那当然是宗室,他们正好代替太子。 所以那些传言,竟然是南阳王世子传出来的吗? 好恶毒的心思。 大家看向夏玄熙的目光瞬间变了。 夏侯玉要的就是这效果。 这鳖孙之前躲在她背后,看似太子党,为他奔波拉拢人脉,实际上,他用着太子的名义,人脉好感却全拉到他那里去了。 用太子的钱,太子的人脉,挖太子的墙角,就问你绝不绝! “夏玄熙,往后你可别再为孤说一句话,再做一件事,孤承受不住!” 一句话,断绝夏玄熙再躲在太子背后的可能,直接将这个现象戳破。 已经被迫暴露野心的夏玄熙,面色彻底变了,他必须得承认,太子确实变了,必须打起精神,小心应对。 想着他脸上露出痛苦懊恼的模样。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