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自己都成了赌注了,还能加入?
杜微笑而不语,从袖子里掏出二两银子、一把折扇、一块绣了个不知道什么图案的帕子:“我赌我和我家公子非但不会被书院退学,也不会因病身故,反而此次科考必然中举。”
众人瞅瞅她手上的东西,又想想她说的话。
这是认真的?
“我身上就只有这些东西了,不够的话我就再加一条吧,”她似乎胸有成竹,说出来的话却令人瞠目结舌,“输了的话我给你们当一个月的‘儿子’,而且只要你们赌的两个条件里的任意一个达成了,都算我输。”
下面被坑过的张绥安闻言大喜:“你认真的?”
“我认真的。”杜微道。
“但是,我赢了的话,”她一双杏眼里转而又满是促狭的笑意,“你们全都是我为期一月的‘儿子。’”
元澄被坑过一次之后变得谨慎周全了些:“时间呢?是到这次秋闱放榜吗?”
“对,”杜微笑道,“科考三年举行一次,算起来,秋闱应该就是明年。诸位应该赌得起的吧?”
众人一合计,那个颜公子看上去都不知道能不能活过这个冬天,再加上过院试都很难,更别说乡试了,他们赢面很大。
元澄带头拍案:“好,我们跟你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