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璃将手拿开,又小心为盖被子:“好好休息,等之后我有空了再来看你。”说罢,她收手准备离开,却被轻轻的握住了手腕:“主。” “嗯?” 顿了顿,却又不知说什么,最后缓缓的松开她的手:“没事,主慢走。” 刘璃抿了抿唇,微微点头后才转身离开。 目送着刘璃出门,陈非眼眸中的光也逐渐暗淡了下来,下意识的紧了紧手心,指腹似乎还残留着握住她手腕,温暖的触感。 是啊,太贪功了。 明明可以全身而退,却因为听到卫将军的外甥带了八百人突袭了匈奴两千人,立下了不菲的战功后。自己不想落后于,这才选择了另外一条路。 可如今想来,陈非又觉得自己有可笑。就算最后的战果比霍小将军多又能怎么样,一个残缺的自己,怎么配得主? ** 翌日刘璃就安排了人,去请荀熠给陈非治病,并且让荀熠将陈非的具体况告知她。 派去的人回来汇报:“荀大夫说,骁勇侯肩胛骨被砍伤,如今药物只能治愈骁勇侯的皮肉,骨伤不可逆。” 对于一个战场杀敌的将军而言,右边的肩膀不能常活动了,无疑等于给判了死刑。 刘璃听罢深吸一口气,挥了挥手让下去。 不能再战场便不能吧,至少人还活着。想到这里刘璃又叹了一口气,只感觉一阵头疼。往好处了想,日后可以让陈非带领长安禁军或者羽林军,这样以后她振臂一呼的候,不用害怕被别人倒戈相向。 而且这次陈非的战功也不错,刘彻醒来必定会给加封食邑。如的话,陈非也算是除了卫青之外的万户侯了。 这样想着,刘璃的心态倒是好了多。所以……父皇你到底什么候醒来? 其实不仅刘璃着急,平阳主也着急。她还等着自家弟弟醒来,好好的状告一下刘璃对自己的种种不敬行为。 平阳主在寻了一群方士,想带这方士椒房殿看看天子到底是什么原因一直昏迷不醒,结果才刚刚到椒房殿门口,就被守卫给拦下了。 平阳主怒斥:“吾去看望陛下,尔等敢拦?” 守卫道:“建陵主有令,看望陛下可以,但只能长主一人去,闲杂人等不能入内。” 平阳主道:“们可以通晓鬼的方士,或许可以看到陛下昏迷的原因。” “不行,只能长主一人去。” 平阳主:“尔敢拦吾去救陛下,是何居心?” 守卫传达刘璃的原话:“建陵主说了,这人身份可疑,万一心存谋害陛下之心反而害了陛下,这个责任她担当不起。” 平阳主:“。” 总之不管她说什么,守卫都不让后面的方士去,最后她也只好罢。 又过几日,有一个方士和平阳主道:“主,小人有一秘法,可以举办一场喜事给天子冲喜,说不定天子就能醒来。” “怎么个冲喜法?”平阳主连忙问。 方士道:“用喜事来冲掉不好的事,例如可以让天子身边亲近的人成婚,来完成喜事。” “这样吗?”平阳主想了想,眼微微一亮,那不如就让自己子和刘玥完婚,一方面给天子冲喜,另一方面也算是表明了平阳侯府的态度,坚决支持皇长子! 想到这里,平阳主连忙安排人去联系了宗族府的人过来,一起商量着举办这个喜事给天子冲喜。 宗方面觉得,这件事可行,于是道:“明日我等便奏建陵主,为天子冲喜。” 平阳主听着宗说奏刘璃,心中顿浮现出一丝不爽,偏偏的她也无计可施,点头道:“既然这样,那平阳侯府便开始准备婚事了。” 这几日曹襄日日跑去长平侯府找霍去病,问是如何做到打出这么漂亮战绩的,两人躺在庭院中大树下的竹席,曹襄还带来酒,一边喝一边听霍去病讲述战争经过。 曹襄听着万分羡慕:“这次我若也能从军就好了!” 霍去病高高挑眉:“等明年你向陛下请缨。” 提到天子,曹襄叹息:“陛下自皇后诞下皇子后,就一直昏睡,也不知何才能醒来。”顿了顿又说道:“这段一直是阿璃在管理朝政,三九卿均对她赞不绝口。” 听到曹襄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