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傅老爷子的。”
“苏小姐,你好。”蓉姨笑着招呼,眼前的女孩穿七分浅色牛仔裤,白色T恤,T恤下摆扎进裤子里,头发用发带绑成马尾。
一米六左右的身高,身段纤细匀称,露出的皮肤像白瓷,长相清纯,非常漂亮打眼的一个女孩子。
“蓉姨好。”苏星蔓轻轻勾起唇角,回以微笑。
徐铭把人送到后,本来说要去给傅老爷子打声招呼,蓉姨拦住:“老爷子睡午觉呢,别进去了。”
徐铭点点头,同苏星蔓告别,汽车开走。
蓉姨身材微胖,脸型也圆润,看起来很是可亲。她笑眯眯地引着苏星蔓往别墅走,又帮她拉行李箱。
院子很大,还需走上几分钟。
这是一栋老式别墅,门口有阶梯。走上台阶,打开虚掩的厚重木门,一间宽阔方正的老客厅,红木家具,式样老旧的沙发,深色木地板,灰暗的褐色调,方正窄小的玻璃窗贴了彩纸,阳光照射下将斑斓的光影映在地板上。
四下很安静,只有他门踩在木地板上咚咚的脚步声,傅爷爷午睡未醒,蓉姨带苏星蔓上楼选房间安顿。
二楼共有四个房间,两两分布,蓉姨抬手指出:“这边是致远和言深的房间,对面这两间是客房,苏小姐选一个吧。”
苏星蔓选了傅言深对面的房间。
房间延续了楼下客厅的风格,格子窗帘,厚重的褐色写字台,实木床,大衣柜,床单被罩是蓝白相间的线条格子。打扫得很干净,窗明几净,纤尘不染。
整栋房子包括家具都很有年代感,庄重肃穆。
衣服从行李箱里拿出来,一件件挂进衣柜里,洗漱用品放进洗手间,平板笔记本充电器放在床头柜。
还有半个月才开学,苏星蔓得在这里住下,提前来宜城也是受爷爷的嘱托,让她来好好陪傅爷爷的。傅爷爷和爷爷是战友,交情深厚,早些年倒是多有走动,只是现在两位年纪大了,行动不太方便。
行礼收拾妥当,苏星蔓便等着傅爷爷醒来,可一直到傍晚吃晚饭,傅爷爷一直未出房间,蓉姨让她自己吃,然后说明情况。
“老爷子前几天夜醒严重,等他多睡吧。”
“好。”
苏星蔓问:“蓉姨,大哥和深哥哥他们回来吃饭吗?”
蓉姨说:“致远和老爷子是常住家里的,但是致远去医院疗养,要过些天才回来,言深不住这里,很少回来,偶尔回来一趟,也是在书房拿一些资料,拿完就走。”
“蓉姨,你呢?不吃吗?”
“天气热我没什么胃口,这顿饭,就苏小姐你一个人吃。”
桌上四五个菜,有鱼有虾有肉,数量多,但是份量却少,是为她一个人准备的。
“蓉姨,你别老叫我苏小姐,叫我小蔓或者蔓蔓都可以。”
“好,小蔓。”
苏星蔓脸上绽放笑意,眼睛弯弯似月牙。
清纯明媚的女孩子笑意盈盈,蓉姨轻易就陷进她的微笑里,也跟着一笑。
吃完饭天还未黑,蓉姨提议带苏星蔓去后花园逛逛,苏星蔓坐车有些累,说明天再逛,她想早点睡。
回房间洗漱好,苏星蔓把换下来的衣服手洗干净,蓉姨过来拿衣服的时候,她已经洗好,窗台上可以挂衣服,她搭了把椅子站上去,晾好关窗。
之后又同家人视频,回复好友的微信,晚上九点,苏星蔓裹进柔软的丝绵被里,听着呼呼呼的空调风声进入梦乡。
一夜安睡,却在清晨的时候做了个噩梦。
潮湿的雨林,带着菌类和松针混合的奇异气息,苏星蔓双脚悬空,下方盘亘一条乌纹黑蛇,仰头呲呲地朝她吐信子。
“抓紧我,别放手。”头顶上方一个声音朝她喊道,她急促地呼吸,紧紧抓住那只大手,同样,那只大手亦紧紧抓住她。
苏星蔓从噩梦中挣扎醒来,靠在床头深呼吸。
已经数不清,做了多少次这样的梦。
外面天光正亮,窗台边的白墙壁上投下一方斜斜的淡橘色的影,是夏天晨曦的颜色。
按亮手机,显示时间,七点半。苏星蔓起身下床,打开衣柜拿了今天要穿的衣服走进洗手间洗漱。
她身上有汗,打开热水器洗澡。洗完澡又把昨晚的睡衣透了下水,挂晾在窗台。
窗户打开,清晨暖融融的暑气迎面扑来,蝉鸣鸟叫亢奋激昂,楼下方向传来交谈声,老人的声音,还有清冷的年轻男人的声音。
苏星蔓三两下挂好衣服,一边扎头发一边跑出去。
等她下楼,交谈声消失,只有蓉姨不慌不忙地在餐厅布菜摆饭。
“蓉姨,刚才说话的人是深哥哥吗?深哥哥回来了?”少女语气急切,一双亮莹莹的眸子里闪着光。
蓉姨说:“是言深,不过已经走了。我早餐都做好了,留他吃早饭他说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