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随即抬头看着院长,眼神坚定且深邃:“我已经决定了,回嘉州。”
院长以为自己听错了,不解的提高了音量:“什么?回嘉州?”
“恩。”
“这三个地方的悬殊和实力,你怕不是不知道吧?这个时候了,你跟我开什么玩笑?”院长再次提高嗓门,得意门生对于人生之路的选择如此草率,完全出乎他的意料,情绪无论如何也无法做到平静,“舞研院是什么地方?是多少人终其一生想来的地方,国内一流的顶级民舞院,一年培养几个业界人才?是让你回嘉州?”
曾凡文知道自己的话语有点过重,冷静下来后,又语重心长的对景琛说:“我知道你对嘉州的感情,也听雯晴提过你计划回嘉州的想法,但我一直以为那只是你随便说说,作不了真的。不是说嘉州不值得你去奉献,而是这些市级综合性大学,完全可以由其他舞蹈学院的毕业生去担任教学,不一定非得你,你得有更大的空间更广的天地。”
对于院长的用心良苦,陈景琛不是不知道,对于学院的重点栽培,他由衷的感恩,但嘉州一直都是他从小深深依恋与深爱着的地方,这里除了给他留下最美最深的回忆,除了有最亲爱的家人,最重要的还有他的艺术启蒙老师刘励对他产生的影响。
因为刘励,让他爱上了民舞,也因为刘励的鼓舞,他最终走进了国内顶尖的研院,即将进入研院的前夕,刘励由衷的祝福自己学生,同时也随口感叹嘉州的艺术光景不尽人意,他说嘉州什么都好,唯独民舞还是一块□□,嘉州民间素材很多,且与众不同,但至今没有优秀人才来发掘创作,这里,急需艺术精英人才来开拓构筑。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也就在这时候,在景琛心里埋下了研院毕业即回嘉州的夙愿。他想做这块□□的挖掘者,想将自己所学精华在嘉州的热土上撒播。
“院长,选择回嘉州,不是我一时的冲动,而是多年的心愿。社会不缺人才,东方和NUC也不缺精英,但嘉州艺术正是人才缺失的时候,我想回去。”
曾凡文知道自己碰上了头“犟驴”,多言无用,摆摆手,示意此次谈话到此结束,临了,又说:“还有点时间,你先不急着做决定,好好权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