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機會。
只是自家妻子這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堅持還真不是吹噓的--即便在他洗完出來之後仍不死心……
「冬獅郎難道不喜歡小孩子?」雛森位在棉鋪上跪坐著,配合表情發動疑問句。
「……」日番谷則背對著她,僅用浴巾包裹著下身,讓上半部結實的完美身線毫無保留地呈現,那以乾毛巾揉搓濕髮的動作並沒有絲毫停頓。
「不是吧,我上次抱小莓花到十番隊時,你明明也一起逗她玩了哪?」
「……」
「怎麼我問了每個人他們都叫我自己回來問你啊?吼,我就是不甘心被當笨蛋,我就是要知道!」
「……」
「所以,冬獅郎到底要不要從實招來?你是不想要孩子還是……噗哧、該不會其實你也不知道要怎麼生孩子?」
「好,我告訴妳。」
「咦?所以是……唔。」
日番谷一瞬旋身,將她貼牆壓制,憑藉一瞬怒氣便推壓出了一大股勇氣。
「唔……唔……」
再用嘴巴狂甩對方嘴唇,才不管這小妮子到底還想囉嗦些什麼!
「冬、獅……唔……」
僅歇息一秒的機會讓她喘氣後,又繼續以纏吻懲戒。
而由胸口向上亦猛然湧出一陣狂燄,進而潮動至舌尖上的肆虐侵犯……許久。
「妳就這麼想讓人家知道我們在做這種事?」日番谷的眼神迷離,直直瞅著。
雛森猛搖頭,雙頰通紅,還因為與眼前之人半濕的皓髮碰觸,讓瀏海也些許沾染濕氣而黏在額間,身軀更瑟縮成一團,想退後卻無路可退,像極了剛被摧殘過的小動物。
--等等!他們接吻了?這是自從在一起後的第一個吻吧?就是初吻吧?
滿是詫異顯露在面容上,她承認自己這下被吻到連神智都懵了。
抬眼四目相交,於日番谷前額瀏海滑落了一滴水珠恰巧落在她鼻尖上,再加上他整身子緊貼著自己,從事發到結尾都不由自主揪著他的裸肩,這時也察覺不知是因為沐浴過後的體溫上升,還是因激情過後的燃燒振奮而冒出了點點黏汗。
在他深邃的碧眸中,更是驚見那隱約滲透出一種從未見過的野性,她害怕自己下一秒又會被欺負到什麼地步,於是又羞澀地垂下面容,視線飄移著不知該往哪擺……
「笨蛋。」
一記猛力撥亂她頭髮的招數以及帶有嘲諷笑意的語調,伴隨著剎間清空的視野,便結束了方才彷彿時間靜止的一番纏鬥。
其實唇際纏綿的瞬間,日番谷似乎也靈光乍現,終於好像知道要怎麼回答雛森的問題了……
--對、他承認自己並不是神通廣大的,照他往例以來的歷練及日常,又如何有機會去懂什麼男女之事呢?
不過好險日番谷對自己的克制力還是十分有信心的。在某條神經線差點失控之時,他連忙踩了煞車,沒有和深愛的妻子持續接吻下去。
面對這樣茫然呆滯的雛森根本是下不了手,也想必彼此都是一樣尚未有這種心理準備,而且說實在自己更是沒有把握能做到減低對她造成任何傷害的正確步驟。
雖然因為惱羞而衝動地用了點小手段滿足私慾,不過見好就收即可。至少現在的她總算是肯安分下來不再聒噪了。
日番谷熟練地銜接原本未完的浴後收尾,吹乾了溼髮,套上潔白的睡袍,並在東摸西摸整頓好各項瑣碎雜事之後,再度回到了有她靜候的雙人鋪墊上……
「幹什麼一直摀著?」
「我……覺得害羞……」
「……」
原來從進到被褥裡就一直摀著臉不敢看向他的蠢人,是因為仍跳脫不出前個時辰發生的親密--他頓時亦被傳染了害臊,卻同步摻雜無奈地打算將其一笑置之,而自己先躺平睡去更是乾脆的作法。
「我好像突然知道一點了……生孩子……好像是要……我……」雛森將手掌移開一半,露出單眼怯怯地瞄向身旁的人兒。
「……知道了就快睡。」
「嗯、好……欸、冬獅郎轉過去啦!不準偷笑!嗚啊……!」
雛森猛然被一躍而起的日番谷扣住了手腕並壓制於身下,驚嚇之餘,同步從那雙碧眸讀出了這項訊息--再敢亂說話就試試看!
感受到上方不懷好意的臉龐緩緩逼近之時,根本無從閃躲也想不出應對之策,於是只好放棄掙扎,緊閉雙眼,任人宰割……
沒料到結果,她僅是獲得了額頭上淺淺一吻的賞賜,以及同步輕聲的晚安一詞。
日番谷不敢去回想自己今夜究竟做了多少異於往常又私慾氾濫的舉止。最後只是溫馴地聽從妻言,躺回了原位並轉過身子,閉目,卻依稀聽到自己的心跳聲歷亂無章。
雛森脹紅著臉,頓了幾秒才回神後,也挪身湊向側方,從日番谷背後緊緊擁住,側臉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