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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唯一(2 / 4)

远离我,阿星会不会属于他。

我稳了稳心神。

我指着他:“滚出去,我会报警。”

“你不怕我告诉阿星?”

他的眼神好像洞穿了我,看出我最底层的恐惧。

是的,相比于他的擅闯,我更害怕我会失去我最好的朋友。

我不再挣扎,“你想要什么。”

“做我的奴隶。”

“什么都为我做的那种。”

我无声嘶吼道:“你有病,颜庄。”

他不甚在意地笑了笑:“你也是。”

从那天起,我和颜庄开始了一段见不得光的关系。

我白天上班以外,晚上就被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我并不在意我的身体被他一边又一遍玷污,也不在意他把一叠钞票砸在我脸上骂我□□,我不在意他对我说的任何话做的任何事。

他好像从羞辱我这件事情上获得了快感。

我不在意自己有没有名节。

我忍辱负重,只求阿星不要看到我这么糟糕的一面。

与此同时,与日俱增的是我对他的恨。

我不明白我哪里得罪了他以至于他这样作弄我,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成为他欺辱调笑的对象,我对阿星的眷恋成为我唯一的救赎。

我蹲下身,为他发泄着。

他按着我的脑袋,扯着我的头发,对我说好样的。

很痛很恶心。

但是我脑子里很奇异地闪过一丝快意。我抬头问他:“为什么是我?”

“只有你,不疯魔不成活。”

“你不怕我报复你吗?”

好奇怪,我居然会为那一句只有你恍惚一阵。

他作势一巴掌好像要打在我的脸上,最后却化为了诡异的爱抚。甜言蜜语从他意乱情迷却如同蛇蝎一样的嘴角溢出:“没人奈何得了我。”

“你是不是只打过我。”

他说,宝贝,是的。

我在那一刻深深地觉得。

我压抑很久的东西,像潘多拉魔盒一般,悄然被打开了。

我还是恨他。

可是什么东西悄然滋生了。

那血痕呢?第一次在你手腕上看到的。我问。

我杀过人。

他咧嘴笑了。

没人发现。

我的后背一阵发麻,不寒而栗。

为什么。我努力克制住自己颤抖的尾音。我会死在你手里吗?

乖,只要你听话,我不会杀你。

他逼着我录了很多视频,以此确保我“听话”和“乖”。

可是他似乎忘记了我和他一样病态。他拿着视频到处贩卖并且告知我,妄图看见我崩溃和发疯的模样。

我看着他因为我的身体赚的盆满钵满,而我其实不以为意。

我说过,我不在意名节。

我只在意阿星。

我装作乖顺,却恨不得在他脸上留下触目惊心的疤,让所有对他虚假外表抱有幻想的人看看他多么惹人生恨。每当我指甲落在他脸上准备发力时,他就掐着我的脖子,每次做完都好像从死里面侥幸逃生。而这个动作似乎又在警告着我什么。

很怪,他不爱我,他好像不爱任何人,却做着这样的事。

我称之为掠夺。

从掠夺中获得快感,而不是爱本身。他的情感驱使他做一切来要挟我,而那情感里并不包含任何爱意。

好奇怪,他永远不会爱我。

知道这过后,我似乎更为他着迷。阿星的容颜在我的梦里开始渐渐褪色。

原来是鲜艳的,浓艳的,洁白无瑕的,含羞待放的阿星。

现在已经渐渐在我回忆里模糊了。

他总是狂妄自大地说自己是万物的主宰,踩着我让我俯首称臣。

他真是有病,比我还要严重些。

他说,宝贝,你看,有病的人,是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阿星给我打电话问我最近如何,我只能含糊其辞说,过得还不错。

她有点点委屈地说,我好久都没有找过她了。

我说,不好意思宝贝,这段时间太忙了。

颜庄有意在我耳边嗤笑着。

我内心祈祷着阿星不要听到。

我的心随着阿星的声音一同沉下去。

“你谈恋爱了,卿词。”

“阿星,你听我解释,我……”

我还没说完,阿星把电话挂了。我愤怒地望向始作俑者,狠狠地在他脸上打了一耳光。他也不甘示弱地打了我一巴掌。我们就这样互相扇巴掌,直到双方都累了。

“你应该知道的,招惹我的后果。”我阴狠地仰头望着他说。

“你还喜欢阿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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