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药好了。”
看不见御医的脑袋,就看见呈上来的一碗汤药。
光捧起汤药,“谢谢你了,赏黄金布匹。”
阿垚撇着嘴,跟在光的后头。
“皇上政务繁忙,如何不去堂上。”
“阿姊!”
“不可任性!你是名正言顺的皇帝,这江山总有一天要全全托付给你。”
小皇帝哦了一声,勉勉强强应允了下来。
光摇着布摇流苏便往大观园赶去,却不料那小皇帝从宽袖中搓揉出一粒泥土,弹到她的群上。
能让阿姊那么上心,我到要看看是哪个骚夫!
“算算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森喃喃自语,看着喘着粗气的冰,利用藤蔓将纱布缠好,冰抬眸看他,他也是一脸淡漠。
“啊!”也不知是不是故意为之,有一条藤蔓绑的过深,那布里很快沁出血来。
“你!”
森歉意地笑笑,“不好意思了冰侍卫。”
待光赶来时,看到的便是森给冰包扎的画面,一派和谐。
“真的麻烦你了森御医。”光顾不得赏赐,坐在床头端着汤药,吹了吹药勺中的药,送到冰嘴边。
“娘娘伤未痊愈,照顾病患这种事还是由我来吧。”
森伸出青葱般纤长的手,“不了,我来吧,森御医身段高位,自是不能降尊纡贵。”
那青葱般的手指指尖颤了颤,森下意识地苦笑着 这下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了吗。
又看了两人一眼,“微臣先行告退,若娘娘有不便,唤人便是。”
“嗯嗯,今天还要多多感谢你了森御医,要什么赏赐尽管向垚开口。”
森扫视过她的裙子,点头作揖,扬长而去,带走一阵翠竹清风。
“我不明白......”两人对视,冰的唇几乎干裂。
“先喝口热汤。”
冰咽哭无泪,“王,为何多次出手相救?甚至令自己也......”他看着她的右胸,痛心疾首,喉结攒动。
“是因为......他吗?”
光喂药的手停顿了,他不依不饶,“王,我是个低贱之人,不值得你......”
“没有什么低贱不低贱的,你一日是我的人,便一生是我的人。你和他终究是不一样的,他们也是。这些都是我的错误,我该为这一切买单。你很冰冷,他一开始来也这样,不愿意接触任何人,排斥感情,但是在面具之下又有着非常温柔光明的一面,缺乏引导,说到底你是他的一面,哦不,也不能这样说,我相信你也是立体的,你就是你,不是任何人的影子,包括我。”光替他擦擦嘴角,粲然一笑。
“王,我......这里.......”跳的好快。
他捂着缠绕着左胸的纱布。
“怎么了?很痛吗?”光担心地上下其手,一不小心,整个人趴在了他魁梧的胸肌上。
两人四目相对。
光很明显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完了,这开了荤的娃娃可真是不一样。
“王......”
“你在受伤......”
“王,得罪了。 ”
“呜呜......”
交颈厮磨,缠绵悱恻。
画面转到垚,房间里已经没有什么东西是完整的了,他满面泪痕,嘴角流血,毛发蓬乱。
“阿姊,你为什么这么对我?!宁愿和那些下贱的奴隶苟合也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一个鬼魅般的声音穿脑魔音,那就杀了他们,把阿姊抢回来!
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你不是喜欢她吗?那就要不择手段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可是皇上啊,那些个男人,只要动动手段,夺了内丹,杀掉了,阿姊不就只能依靠你了。
不行不行,阿姊会恨死我的。
她不会知道的。我会帮你的。我是魅姬。
阿垚站起身来,双眼被阴霾遮蔽,杀了他们,夺回阿姐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阿垚的身边黑气团生。
“报—公子鑫等人捉拿归案!”
此言既出,三人脸色有变,正中之人拍案叫好,左侧辅助位先是欣喜 ,后又神色复杂,堂下那淼丞相心内沸腾,公子鑫应当是一具尸体才对。
几个人被带到堂上,公子鑫的铁链擦过淼的衣袖,淼双眼微眯。
一左一右两个侍卫踢倒了旧贵族们的腿,让他们跪地磕头。
但那中间的人,却气质不俗,金发碧眼,身形修长,衣物凌乱却不显肮脏,狼狈而自信 ,纵是几个侍卫压着他踢了很多脚他也屈曲着腿不曾跪下。光给侍卫们使了一个眼色,阻止他们踢踹。“喂,你不和我合作,我当然另谋他法,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