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居然拒绝我,明明之前还对我......对我做出那种事!为什么?哪里不对,神情完全不对......我究竟在想些什么,那种女人,水性杨花,荒无度,就因为那些勾引挑逗就落入那女人的圈套之中实在不能称为光明磊落,他可是贵族,即便没落,也是崇高无比的贵族。
对,当务之急,是联合暗帝,攻下光之国以及其它的领土,区区一个女人,又怎么会比无上的荣光来得快乐呢!
而此时,回到寝宫的光却做了一个很久很久的梦。
梦里她是高高在上的女皇,但仍然无法阻止爱人的死亡,仅仅是因为她可笑的妇人之仁,她从泥淖里拉了一把他,另一个他却万劫不复。
她正将一切怒火归咎于地上那个伤痕累累的男人,他将会得到女皇冠冕堂皇的审判。
“呵呵哈哈哈哈,他就是个懦夫,他连想你都说不出口!他的消逝是必然的,我,甚至是我们任何一个都可以取代他!”
“住嘴!你这龌龊又极端的亡命之徒!你,给我打他!打死他!”
她揣着泪光颤抖着手指指了指地上遍体鳞伤的阶下囚,斩钉截铁的目光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凉薄的男人。
男人通体水色,却凉的没有温度。
“呵呵哈哈哈哈,杀了我,他也不会复活,亲爱的女皇殿下,你要尽快那些男人啊,呵呵哈哈哈哈—”
男人在刺骨的地面上笑的前仰后合,又咳嗽着喷出一口鲜血来。
“告诉我!他们在哪里?告诉我!”
女皇拉起这个男人的衣领,不容拒绝的语气咄咄逼人。
男人一如既往地狂笑起来。
“呵呵哈哈哈哈,想知道吗?女皇殿下,我可不会做亏本的买卖,呵呵哈哈哈哈。”
光将他狠狠地摔在地上,“你真是有够恶心。”
她将□□的小脚踏在男人下上。
“嘁,我们一起恶心。”
男人擦掉嘴角的鲜血。
“明!!!”
“呼呼—”
光从床上惊醒,屋外雷声大作。
“王,你又做噩梦了。”
电闪雷鸣中男人冰霜一般的脸若隐若现。
“你到底是谁?我又是谁?”
男人从黑暗中走出,“我是您忠诚是侍卫。”
“那些是不是真的。”
沉默在雷声中突兀。
“王,你哭了。”
冰僵硬的手指挑起她的泪水,但他显然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带我看看他!”
冰阖眼点头。
云销雨霁,月初露倪。
凭栏处,公子长袖善舞,水形的傀儡敲击着筝,筝声喟叹,其人在露水中起舞,恍若神仙妃子,瀑布流水之长发,颀长的身形,举手投足之间恍若天降嫡仙,可谓人神共愤。
“这么早是谁在此奏乐起舞?”
流水浮音,匆匆忙忙的两人还是被无形的手打断了步伐。
普鲁士蓝色的眼影,深不见底的瞳仁,长袖遮住半个面庞。
他的身形与曾经那个他重合起来。
她看着舞动的淼,一只手颤巍巍地向他伸去,冰看着目不转睛的她,唇紧闭着。
一摇头一揉眼,那人便到了跟前。
“打扰了女皇殿下休息,微臣大罪。”
光伛腰扶他,“无事,这舞有高山流水般流畅,你跳的很好。”
淼的脸上没有多余的欣喜,似乎已经预料到这夸赞。
轻纱遮面,水眸半露,流苏满裳,妆若神仙妃子。
“殿下谬赞。”
“王。”一旁的冰侍卫冷冷地吐出一字,提醒着光。
光才反应过来正事。
“那我就不打扰你月下独舞了,拜拜.....告辞!”
看着提裙疾跑的光,淼取下轻纱,水形傀儡霎那间化为泡沫,在月光下暴晒。
文官武将,偏要化作这月下的舞娘来引这风流皇帝 ,却不料这风流皇帝似乎不咬钩啊。
“呦呦,呵呵哈哈呵呵,是什么风把娘娘吹到这里来了?”
冰侍卫紧握刀柄,警觉地凝视四周。
两人刚准备启动密室开关,就听见这骇人的魔音传来。
“谁?啊!”几只慌慌张张的扑棱蝙蝠擦过光脸上的肌肤。
从黑暗中勾勒出一个颀长的身影。
“亲爱的女皇殿下,有失远迎啊。”
“是你—”
光从冰的剑鞘中拔出剑,两步并一步,狠狠朝黑影刺去。
冰赶在她之前,挡在黑影前。
“王。”
凌厉的刀尖在冰的鼻尖前停下,“让开!”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