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运动内衣包裹之下是一双形状十分饱满的□□,被内层紧身衣勾勒得凹凸有致
中年女人恶毒地盯着那一双□□圆润的□□,眼中冒出不怀好意的嫉妒和诡异的光。
幸好这个时候,老妇人开口说可以了,脱成这样足够套上嫁衣了。但眼神却一眨不眨地盯着林婧怡下半身还完好包裹严实的配套卡其色冲锋裤。
在存在感如此强的注视下,林婧怡识趣地脱下了冲锋裤。所幸冲锋裤只设计了两个夹层,于是很快她就顺利套上了整套嫁衣。
奇怪的是,不像古代真实存在过的嫁衣那样有复杂的内衬外衬等等结构,这套嫁衣只有最外层的大红色袖袍,下半身也只有个堪堪盖住脚踝的丝绸宽松红色裤子。
最诡谲的是,明明穿之前看起来远远大于林婧怡身形的嫁衣等到真正开始穿戴时,竟然变得无比合身,外面很多高级私人定制服装店都望其项背。
不太适应地左右晃了晃,宽大的绣袍因为过于宽松不出意外地有些豁风。
似乎是不满意山神准新娘如此“粗俗”的举动,老妇人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皱眉,将放在梳妆台上的红色绣花鞋递给了她。
绣花鞋表面是大片大片的血红色,在鞋面处绣着一只和面具上一模一样的微笑狐狸。
在现实世界中饱受单鞋打脚折磨的林婧怡看到这双一看穿起来肯定会打脚且行动不便的绣花鞋,决定做出最后的挣扎:
“阿嬷啊,这绣花鞋真美,可这道路泥泞不堪,要是在路上弄脏了可就不好了。要不我将鞋子带着,等和山神入洞房时再换上。”
林婧怡言辞之恳切,语气之诚恳,都快要感动到她自己了。
果不其然,听到山□□讳后,老妇人犹豫了下,最终没有说什么,还是默认林婧怡把绣花鞋放在了一旁。
中年女人嘟囔了句“小贱蹄子就是事儿多”,就转身出门去了。
林婧怡目前对情况一无所知,怕多说多错,只能在房间里和老妇人尴尬地大眼对小眼。
幸好不多时,中年妇女就端着一盆热水回来了,盆子里放着白色的纱毛巾。
不消她们主动开口,林婧怡自觉地拧着毛巾仔仔细细地从脖子到额头一点一点都擦干净。
刚把毛巾扔回盆子里,林婧怡就猝不及防地被老妇人摁在了梳妆镜前。
两个上了年纪的女人熟练地从梳妆台上的小盒子里拿出腮红、粉底、口红。
真的只有这三样,没别的了,看着如此“极简风格”的化妆品,林婧怡的嘴角终于忍不住抽了抽。
她很想问一句,难道你们村儿新娘出嫁都这么…………节约。
但两个女人可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或者说,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在意,只顾着把惨败的粉底重重的往林婧怡本就白嫩的脸皮上拍。
那力道,重得跟摊大饼铺的一样,痛得她想爆粗口,让她十分怀念沉沉化妆时轻柔的手法。果然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她觉得不能再想下去了,不然真的控制不住要和任务目标翻脸了。
等扑通扑通一阵忙活后,空气中漂浮着的红白色粉末终于悄悄落在地上,口红也是不知道是什么杂牌子,抹上后林婧怡总感觉嘴唇好像干裂了。
更节约的还在后头,寻常人家娶亲嫁闺女,哪怕再拮据,新娘子头上最起码还有些装饰,而这个山神娶亲倒好,两个年长女人连婚头都没给她梳,就将就着来时风尘仆仆的高马尾盖上了大红色红盖头。
高马尾突兀地将红盖头顶起一角,搭配着从宽大衣领里漏出的深灰色紧身保暖内衣,不像是去嫁人,倒像是去当谐星的,显得不伦不类。
就当她以为已经结束“新娘准备”时,又突然被身材壮硕的中年女人一把捞起,红盖头完全遮挡了视线,现在林婧怡只能被动地被中年女人在一片模糊中拎着。
其实她也不是没有尝试过悄咪咪掀起盖头的一角,但每次刚一动指尖,老妇人就像敏感的捕食者一样,用干裂粗糙的手掌按住了不安分的萌芽。
很多人认为视线被阻隔,身体上其他感官就会变得格外敏锐,但其实不是的,麦克格效应【1】就说明了视觉与听觉正反馈的相互作用。
就比如林婧怡现在,虽然被遮挡的只有眼睛,耳朵并没有受到任何束缚,但令她抓狂的是,耳边的声响也很难以捕捉到。只好“心无旁骛”地当一个“待嫁新娘”,秉承见机行事的佛系心态。
一路上遇到了不少村民,大家都热情地和她们一行人打着招呼,用的是全人类共同老套的开场白:“嘿,安婆婆,吃了吗?”
林婧怡表示很震惊,难道你们看到一个中年妇女驮着一个新娘子就一点也不好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