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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 try.元书安(元柠.深藏不露痕迹亡国公主),唐景许(唐崇.成长系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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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柠,字书安,父亲是大周的皇帝(元邈),母亲是书香门第之女(佑盈),她无忧无虑地在宫里成长,满腹诗书礼仪。
她常常梳两个圆滚滚可可爱爱的丸子头,系上长长的发带,睫毛又长又密,黑曜石的眼眸,无怪乎没有人会防备她。
五岁,陈折言、赵闲、庄庞(新起之秀,进士科一甲四甲五甲)等人胡编乱造掺了佑皇后一本,皇上废后,阮定好宰相姊妹(阮苺,其膝下有女无可,子元得)升成后宫之主,次年,元苺诞下龙子(元得),他们幸福美满。
元柠的日子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佑皇后失势,碍于佑盈之威,他们不敢造次,目光放在了元柠身上。
虫子、跌入水、山石、毁坏的书本、莫名其妙的瘆子诸如此类的“玩笑”层出不穷、防不胜防。
元柠委屈巴巴地坐在榻上,捋起袖口把红红点点露出来给梁太医看:“梁太医,真的不是意外。”
梁太医和蔼可亲地关上医药箱:“小公主,自己可要好好保护自己。”元柠似懂非懂。
特别是阮苺之女(元可)处处针对,她像嬷嬷,一丁点的身子歪斜,吃东西发出细微的声音或未给长兄敬茶,她一一说是。
倒是苏答应背靠太后,之女元诗,喜好风雅,琴棋诗画,样样精通,硬是被太傅拉到学堂念书。
皇上听臣子赞美之言“皇上不仅仅皇子优秀,公主也是天姿卓绝。”一高兴把元可、元柠送到学堂了。
还有方贵妃之女元萌,此人不懂学问,自然轮不上她,方贵妃急得每日压她在书房里苦读,终于得到恩准。
她十二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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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年九月,先唐丞相之子(唐崇,字景许)入宫,住在阮苺殿下,他一身肮脏,粗衣布匹,病得一点肉也沒有,他们见了,躲得远远的。
唐丞相为官清廉,遭到奸人陷害,满门抄斩,他得罪的人多,敬佩的人更多,千百人上书还了唐丞相的清白,流落在几年的儿子被人找到带回来好好照料,小唐崇忐忑。
元柠叫人给他量身定尺,送来果腹的桃花酥,小唐崇虎视眈眈地瞪她,元柠嗤笑一声,小家伙什么都藏不住,敌意浓浓的。
“你为什么照顾我?”他终究还是问了。元柠以假乱真地,露出安心的甜滋滋的笑,不管不顾地说:“受人的照料,就不要问东问西的!”
阮皇后端着一盆热水进来:“三公主,唐崇是本宫膝下的人,你这么嘘寒问暖的有什么不妥吧。”元可在她的身后隐隐若现地掩鼻。
元柠还是一派天真无邪的笑容,仿佛不夹杂没有任何的私心:“柠儿只是喜欢这个小家伙罢了。”
其实唐崇比她大了两岁,因为营养不良才显得瘦瘦小小的,他捧着好漂亮的桃花酥咬了一口,摇摆不定地瞧她。
元柠出门对的是一簇簇叠在一起紧紧的粉红色花球,小小的朵朵花穗,尖尖的细长叶子,美的让人忍不住屏气敛息。
她的侍女(崔梦缘)迎了上来,元柠不由自主地驻足,小心翼翼地抬起指尖,悄无声息地靠近它们,刚要碰上。
“别动!”是元可,她戴着许许多多的金配饰,最珍贵的料子,跑过来不得不提着裙摆,金子咣咣作响。
“你的手脏得很。别玷污了这花。”元可冷冷地说。
的确,元柠细长的手指有一点儿唐崇的灰。
崔梦缘老老实实地行礼:“给二公主请安。”她抬头看看繁花,站到元柠身边,“三公主,要不要奴婢在盈香宫里栽上几株这般的花?”
元柠走了,随意说:“不必。”她回头,笑笑“姐姐好生照料此花,此花美丽,倘若调谢岂不可惜?”
“……”元可沒有赏她一个好眼色。
待元柠走远了。
“晦气。”元可不屑地说,“人也是。”
一一
盈香宫。
弯弯曲曲的枯藤挂在深红的宫墙上,不见一丁点绿色,隐隐的内里裱了一幅四个大字,“宁国公主”,小斯七零八落地无所事事。
元柠扶起一截藤蔓,叹道:“想来,它是父皇和母后,不,母妃,亲手所种。”幽幽地,“是捱不过今年冬天了。”母亲身在冷宫。
“我吩咐人处理了?”崔梦缘往房里走了几步,回来问。
“不用。”元柠放手,“一切皆有定数。”
她瞥见“宁国公主”,哂笑。
“几时?”元柠端起茶杯。
“已入夜。”崔梦缘给坐在木椅里的元柠沏茶,轻轻刮了刮瓷盖。
“送过去了?”元柠粲然一笑。
“嗯。”侍女点头。
“都送过去?”她再次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