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的介怀都没有。 安常一刻也许有些赌气:“好。” “哇!”围观众人鼓掌来:“好啊安常!有勇气!” 安常又瞥了眼南潇雪。 还是样,一脸冷霜,没任何情绪跌宕。 柯蘅笑着招呼安常:“你过来啊。” 声音已开始入戏,带着引诱人的娇俏。 安常沉默步过去。 她明明站在柯蘅面前,为何鼻端却越过柯蘅,嗅到南潇雪身的香气。 南潇雪还是惯常的站姿,垂着手,另只手搭在这只手腕。 纤长的食指,好似无意识的在手腕一点、点,点在优美凸的尺骨。 安常当然不了解,南潇雪作为一名顶尖舞者,一切做派干净极了,素来是没有这些小动作的。 她只是盯着南潇雪泛光的指甲盖,直到柯蘅她说才回过神来。 柯蘅俏皮一扬手:“请吧。” 她把安常引到桌边:“你不是专业演员,我们降低难度,不让你走位了。” “你坐在木桌边,从我发现你瑟瑟发抖开始演。” “好。”安常在木凳坐。 副导演在现场招呼:“大家往后退一退,给演员留出空间。” “摄像师还是位,田导要在监视器里看看这一幕的感觉。” 安常现场灯光着,觉鼻尖一粒粒往外冒汗,而刺目的光感闹她想不断眨眼。 心里想:这实在是个很荒诞的梅雨季。 现在南潇雪站在人群中,垂着手,等着围观其他人与她“亲密”。 这时田云欣素来沉稳的声音传来:“准备,开始!” 安常收回注意力,告诫自己:用心体验一。 你南潇雪的感觉,到底是否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