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的空间里没有令人晕窒的皮革味道,取而代之的是傅凌远身上淡淡的雪松木质香,明明两人中间隔了一大段距离,温桉却还是能闻到,一种既冷又暖的香,很深远。
温桉抱着书包,她拉开拉链,翻开几本课本,想要找口罩,考虑到对方是一个明星,脑洞很大地想到会有媒体和狗仔跟拍,但今晚温桉恰好没带口罩,又默默地拉上拉链。
车里,傅凌远正合眼休憩,他下颚线分明流畅,除去了桃花眼的侧脸透着疏离和冷然,和醉酒时判若两人。
兴许是被她窸窸窣窣的碎小声响打扰到了,只见傅凌远碎发下的挺眉蹙了蹙,随即睁眼偏头看过来,问:
“小同学,你落东西了么?”
“啊嗯...没没没我没有落东西。”
温桉紧张起来,她眨眨眼,一时分不清傅凌远的状态,方才饭桌上他还说要回去帮她找一些数学奥数的资料,现在看来凉了。
酒醒了,便也连她名字都忘记了。
怅然一下子冲了上来,温桉有些失落,傅凌远没再接话,她便也安安静静地坐着,米白色匡威帆布鞋并拢在一起,时而低头看手机,时而望向车窗外 ,想快一点回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