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处的人。 “到底关乎自己儿子的终身大事,你二姑并没有马上把这件事定下来,而是找了几次机会去大队了解情况,最后样样都满意之后这才给你表哥去信,把情况都说明清楚,如果他没意见就请假回来上门提亲。” 那时候婚假都是这样。 尤其是容祥还在当兵,婚事都是由家中长辈来安排,看过照片了解下详细情况,如果没什么意见就回来相看,要是觉得不错就能立马把婚事给办了。 本来嘛,这就是一件高高兴兴的大喜事。 可谁能想到也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结婚那日出现的不是他们先前看好的那位姑娘,而是董春。 闹出这么一件事,婚事儿就不该继续往下办,陈婶子是一边咬着牙一边说着:“董春就在那日寻死觅活,董家人更是闹着说你二姑答应了亲事又要毁约,最后闹着闹着这件婚事也就定下来了。” “另外那个姑娘呢?” “嗐,至始至终都是董家。”陈婶子说着,“当时闹起来后,你二姑也找了那位姑娘,毕竟先前说了亲事现在又不娶,万一耽误那位姑娘的名声也不好,可谁能想到去了一问,人家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 容晓晓听得皱眉,她是真没想到会这样,“二姑和表哥为什么会同意?” “为什么不同意?”陈婶子反问着,“这种事不能大闹,咱们知道是董家人设计外人不知道,闹来闹去,你表哥还想不想去当兵?” 或许最后能说清,但那会容祥是请假回来,这事拖下去容祥可没法回部队,对他的上升多少有影响。 “最主要的是董春那个时候还会装,任谁看着都像是一个被娘家人欺负的小可怜,谁看着多少都会有些同情。至于你表哥,不管是另外姑娘还是董春,对于他来说都没见过,娶谁都一样。” 其实最开始的时候老姐妹是不乐意的,董春那时候看着还行,但是董家却有着混账。 可后来容祥好像是大清早看到董春顶着一头雪花,帮着收拾着院子的外圈,冷的瑟瑟发抖,都在坚持。 这一瞧,就有了其他心思,倒不是一眼就瞧上人家,而是想着就算没感情,但董春也是一个能在家照顾老娘的人,不然老娘一个人待在家里他也不放心。 再来他是个当兵的,身上有股其他人没有的悍气,也能镇压住董家人。 容祥为了他妈想早早定下来,老姐妹见儿子都开了口,也就没再拒绝。 这件婚事也就成了,婚后也确实和容祥想的那样,再入队之前为了先前骗婚的事将董家好好收拾一通,镇压的前几年董家安分的不敢有小心思,董春装模作样也挺安顺。 可谁能想到容祥走的那么早。 她便跟着说,“其实最开始你二姑的日子过的也不错,董春那几年也算安分,有生了丑牛这娃娃,本来家里就你二姑一人,多了一个孩子就热闹很多,可谁能想到……容祥一不在就彻底变了。” 最开始的董春是真不错,有时候她都觉得比自家儿媳要来得强。 谁也想不到害得容婆子最深的也是她。 “不过这都是过去的事了,你也不用担心董春会来找丑牛,先前大队长都叮嘱了,钱的事丑牛奶奶不计较,那以后无论如何她都不能来找丑牛,董春自个都写了证明,大队长也是证明人之一。” 陈婶子还在说,容晓晓却有些分神。 钱的事二姑不计较? 所以董春就能理所当然的全收下,根本不管两祖孙的死活? 她在容家待了几年,难道不知道容家的家底?这些钱全都拿走,二姑和丑牛靠什么生活? 可二姑为什么不要?她难道不明白没了钱自己和丑牛或许活不下去吗? 陈婶子也不明白这个,“这件事我也不清楚,最开始你二姑找了大队长撑腰,这些钱无论如何都能要回来一点,可不知道为何你二姑突然放弃,问她也不说……” 容晓晓笑着,二姑既然瞒着,肯定是有不愿意告诉其他人的内情了,她道:“婶子,这件事就别告诉二姑,省得她担心。” “行行,我明白。”陈婶子叹气,“你说说这都算什么事,要是老死不相往来多好,没必要时不时出来膈应人。” 可不是,特膈应。 容晓晓没提起,丑牛也没想着说,都没让容婆子知晓。 不过第二天后丑牛不愿意再往镇上跑了,哪怕有杂技团和电影他也不想去,早早和奶奶、表姑姑告别,背着竹筐去后山割猪草。 丑牛不去,容晓晓肯定得去。 在厂房待了一上午,紧跟着又带着两人去厂子的食堂吃饭。 贾菊的公公可是把一切都安排好,也不知道和厂子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