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不在听我说话” “听了一半,有点听不下去。” 钟弥刚露出一丝不解,后颈就拊来一只宽大手掌,将她朝下压去,猝不及防的,直到贴上男人的唇。 不管循序渐进了,吻得很凶。 钟弥闭着眼,渐渐也动了情,原本搭在他肩上的两只手,伸到他脖颈后面,交叠在一处。 相贴的身体让胸前的活动空间很小,手掌在这种姿态下很难有大幅度的动作,那里只是被滚烫的掌心贴着,轻又沉地往一处捏拢。 钟弥觉得不舒服。 尤其是这几天因为生理原因,本来就胸口不舒服,根本挨不住这样的触碰,头皮都在发麻。 她收起纤细的手臂,侧脸贴侧脸,热吻余潮里的话声,微喘,甜得拉丝,带着烫人的气息,毫无保留地拂来。 成了一瓢冷水。 “我,我那个还没走,不方便,”绵软拖着的声线里,钟弥的歉意和无辜,日月可鉴,天地可昭,“我刚刚,是不是不该那样回应你” 沈弗峥一时很复杂地看着她,伸手替她刮了一抹唇边溢出的红,随即想到自己,收回手,拇指揩着唇角,指尖也蹭得红透了。 那副低迷又欲气的样子,让钟弥想到之前在这车里,说沈先生艳光四射。 那会儿的恭维是假的。 现在,是真的很艳。 钟弥凑过去,在他脸颊上亲了亲,企图装乖了事,刚靠上他肩膀,手还没来得及搭到另一侧,就被灼热有力的手掌一把攥住腕骨,男女之间力量与体型的悬殊,让钟弥猛的朝后倒去。 车厢里的世界猛然颠倒。 她后脑勺沉沉跌进车座,又朝沈弗峥回弹。 那一段路有密集路灯,她的视角里,欺压上来的沈弗峥变成迎光状态,一切都变得清晰,她看到他衬衫领口朝下垂落,他的喉结,锁骨,以及衬衫里面因视角而暴露的皮肤。 钟弥觉得有点晕,晕得口感舌燥,她用力吞咽着喉咙,换着气说“我没有说谎,我不害怕也不讨厌这件事。” 相反,她很期待和沈弗峥的体验。 他似乎一个字都不想说,吻下来,所有情绪都在唇齿缠绵里。 抵进,深入,勾缠。 钟弥的呼吸乱了,好像吐出去的气,再也吸不回来,胸前的起伏越来越大,鼻息都连带着升温。 像沸水上的热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