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丹田,我的灵脉好像也扩张了。” 灵脉乃修仙者梦寐以求的修炼天赋,拥有灵脉者,修行一日可抵其他人十日。但修仙之人并不是人人都有灵脉,迄今为止,灵脉只在个别女子身上被发现过。 据桑云岫的师尊所告,如今整个宗门只有她身负灵脉。 她当初听到这句话时就好奇过,如今只有她,那曾经都有谁,她们是离开宗门了?还是失去灵脉了? 这个问题,师尊没有回答桑云岫。 闻言,岑鹤默了一下。 待桑云岫呼吸平稳之后,岑鹤将她扶起来,准备送她回去休息。 看桑云岫走路一步一“嘶”,可怜兮兮的惨样子,岑鹤绕到她的身前,蹲下,声音低沉,没有什么起伏,道:“我背你。” 桑云岫咧开嘴角,高兴地趴上去:“谢谢六师兄!” 二人慢慢往回走,桑云岫趴在岑鹤的背上,有些昏昏欲睡。她的脑袋慢慢低下去,抵在岑鹤的脖颈,蹭了蹭。 岑鹤身体一僵,回头瞧她,只看见了一处黑压压的发顶。 她的整张脸全埋进了他的颈窝里,贴在皮肤上,肉肉滑滑的脸颊跟一块嫩豆腐似的。 霎时,岑鹤整个身体的肌肉都绷紧了,生怕只要一放松,那一块滑溜的嫩豆腐就会溜进他的衣领中。 桑云岫眯了一会儿,似乎是趴得感觉没之前舒服,她又恢复了一丁点儿清醒,迷迷糊糊地问道:“六师兄,你说明天的宴会师尊会来吗?” 岑鹤低声回道:“我不知道。” 桑云岫“嗯”了一声,嗓音突然就有点儿哭腔了,小声嘟啷道:“师尊一定不会来,我都好久没见过他了。” 似乎是越想越委屈,她在他的背上哼哼唧唧个不停。 岑鹤停了一下,转头警告:“老实点儿,不然我把你扔下去。” 桑云岫鼓起腮帮子,不说话了。 岑鹤虽然看不见她的表情,但猜也猜得清楚,他轻轻叹了一口气,正打算说两句软话,身后传来一道音色亮而不尖的男声。 有人御剑而来:“六师弟,你可别扔,我来接小师妹回去。” 桑云岫倏然笑道:“三师兄!” 她迫不及待朝来人伸出手,一股灵力传到她的身体里,舒缓着她浑身的酸痛。与此同时,她被稳稳地公主抱着转移到另一人的怀里。 李植缙华衣锦服,公子如玉,气质翩然,周身无一处不透露着精贵。 他抱过桑云岫,朝岑鹤点了点下巴:“六师弟训练辛苦了。” 桑云岫睁着一双杏眼,一眨不眨地瞧李植缙的脸,歪了歪头。他勾起唇角,道:“小师妹也辛苦了。” 桑云岫狠狠点头,不能更赞同:“可辛苦了!” 李植缙捋了捋她发顶蹭毛了的浅发,宠溺地笑道:“我已在你屋中备好了灵果,你回去就能吃到了。” 微一偏头,道:“六师弟,我们先走了。” 李植缙再次御剑飞行,带着桑云岫乘风而去,岑鹤立在原地,直到两人的背影完全消失,方才缓缓转身,举步离开。 空中,一层灵力的保护罩内,桑云岫懒散地合上眼眸,靠在李植缙怀中。 风声呼呼而过,却没有一丝吹到她的身上。 忽然,手中被塞入一个盒子,她微微睁眼,瞥了一下,问道:“这是什么?” “庆祝你迈入结丹期的礼物。”李植缙打开盒子,露出一款链戒,即手链和戒指连在一起的一种首饰。 其中,最惹眼的是手链中央与戒指戒托之上镶嵌的宝石——雪魄珠。 雪魄珠极为难得,雪山之巅极冰寒之处才可能生出少数几颗。且雪魄珠有分辨驱散魔气的功效,修仙者尤为看重。 李植缙取出链戒,动作轻柔地为桑云岫戴上,细细的金色链子挂在她纤细的手腕间,盈白无暇的雪魄珠更衬得她冰肌玉骨。 戴好之后,李植缙的手没拿开,轻轻捉住了桑云岫的手指。 她扫过一眼,不甚在意地笑了一下,再度合上眼眸,道:“谢谢三师兄,我很喜欢。” 回到桑云岫住处,李植缙在院外依依不舍地同她告别:“小师妹早点休息,明日门中大宴,你还得忙一整天。” 桑云岫乖巧地点头:“三师兄也是,回去之后早点休息。” 目送李植缙离开,桑云岫转身进屋。 一入门便看见了一篮子新鲜饱满的灵果,她随手挑了一只,边啃边坐下来,准备摘下链戒去沐浴。 不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