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后来又辗转到全国各地,北京上海广州,虽然能力出众,但因为身份原因,一直隐居在幕后,台面上的事情一直由母亲出面,待经济富裕后,他就理所当然的犯了所谓的全天下男人都会犯下的错误,出轨了其他女人后母亲跟他一刀两断,无奈他终究是间谍出身,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获得了大部分财产和我的抚养权,母亲对此也并没什么失望,我原本就是她失败婚姻的证明,为了跟他一刀两断以及担心他的身份败露连累到自己,她早早的就拿到了澳大利亚的绿卡。她在飞往香港的飞机来临之前交给我一个优盘,告诉我里面有能让他永无翻身之日的证据,并告诫我在危机时刻可以用它来自保,以此算是尽了抚养我的义务。不知道她有没有想到,她辛辛苦苦搜集到的证据,被我用来保护了苏辞,破坏了父亲的婚姻,也算是替她报了被劈腿的仇恨。
他要回来了,我告诉我自己,他可能已经回来了,没准就在青岛港湾上的某处小船上,跟他的医生情人发生着关系,以此来怀念他的青春岁月。
我心里发出一声遗憾,本以为她喜欢我,无论是拍卖会上的画作,还是列车上的相遇,亦或者是刚才我们一前一后的触碰着身体一起吃章鱼烧,我都以为我们已经消散的羁绊会重新联系起来。现如今我知道已经不可能,她靠近我的想法我暂且不知,总之不能再在她面前暴露出我的想法了,我不能让父亲知道我的软肋。
我将旧手机重新放回原处,折回沙发重新看着她,忽然感觉到鼻子被一只玉手狠狠的捏了起来。
我和她双目对视,她用轻蔑的眼神看着我(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啊)。
“禽兽不如。”
我用力夹住自己的双腿,“别这么跟我说话啊,喂。”
“怎么,因为那一次的经历所以有了阴影?还是说得了性冷淡,或者是更严重的疾病?不会不是心理问题吧?”
她的语气轻佻又傲慢,眼里根本就不屑看向我,修长的双腿踩住高跟鞋,鞋跟无方向的偶尔触碰到我的小腿。
我被她说的心慌,过往的回忆被羞耻心冲散,大脑紧紧绷住的弦此刻终于被她的眼神切割开,刚刚聚集在头脑中血液此刻下流到腰部腿部,我瘫倒在地毯上,嘴里控制不住的呢喃着。
“别这么说啊…”
苏辞看见之后好像松了一口气,随即的表情更加的冷淡,嘴里轻声说着,“XG,要知道你这个德性,用得着我这么费劲吗,本来还对你有所愧疚想着怎么补偿你呢,现在看来,你埋怨我是怪我当初揍你揍的不够狠是吧?”
“不是啊!”
“闭上嘴巴啊,宝贝。”她曲腿坐在我的胸上,一只手狠狠扼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抽出我腰间的细带,随后熟练的抽拉着将我的双手缠绕起来,像骑手拽住马的缰绳一样拽住已经被打好的结,我的双手被迫高高的立起。
我被突如其来的快感侵袭着说不出话来,只看见淡淡的月光迎面泼洒在客厅,照在她裸露的肩膀上,像会呼吸的白色瓷器。
我在碎裂的世界中逐渐清醒,“我有事情随你说。”
她看着我,随后将蕾丝手帕一样的缎布塞进我的嘴里。
“明天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