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赶紧离开,离开这条疯狗。” “好有深意。”阿尔弗雷德脑海中马上浮现出那一晚狄斯老爷带着少爷去杀人的画面,途中,自己扛着收音机和少爷一起跟着韵律跳舞; 哦,原来是这样,这就是有趣么? 阿尔弗雷德忽然感到一阵庆幸,庆幸自己一直在少爷面前坚持着自己的风格,没有变成纯粹的纸片人一样的仆人。 金毛则张着嘴,不停笑着,它一直很可爱啊! 普洱则微微有些疑惑:所以,我的大小姐脾气,在他眼里,也是有趣的么? “继续啊。”阿尔弗雷德催促普洱。 “最高阶段,就是和他们完全一样,完全融入他们的立场,做到和他们共同视角下的同化。 嗯,就是: 天空和地面都不善良,把万物当作了草扎的狗。 这句是什么鬼?” 普洱看向阿尔弗雷德,阿尔弗雷德摇头; 普洱又看向金毛,金毛也摇头; 普洱陷入了沉思:难道,卡伦真的是在写神教经文? “继续啊。”阿尔弗雷德催促道。 “最低级的太简单,完全是把自己丢了出去,不计后果;最后一种太难,也不现实。所以,中间的这个阶段,实操性最高。 那就是, 在这个封闭空间里, 努力, 装作, 和对方拥有着相同的审美。” …… “这样吃,真的好吃么?”朱迪雅向卡伦走来。 “是的。” “你说我,太年轻?”朱迪雅继续向卡伦走来。 卡伦从胸口口袋上抽出一条干净洁白本来是做装饰用擦镜片的手帕,主动伸手凑到朱迪雅面前; 不是那么轻柔,甚至稍微带点力道地帮朱迪雅擦拭着脸上的血渍。 擦完后, 卡伦还笑着在小姑娘的脸蛋上捏了两下。 “你确实还只是一个年轻的小可爱。” 朱迪雅非但没生气,反而露出了笑容,她也把自己的身子凑到卡伦面前,双手举起,要抱抱。 卡伦微微弯下身子,让这个小姑娘搂住了自己的脖子。 小姑娘身上,带着淡淡的名贵香水味道,很好闻。 卡伦努力在自己脑海中营造出一种自己正抱着一个可爱小姑娘而不是一头刚刚吃了肉的凶兽。 朱迪雅则在卡伦耳边吹了吹气, 卡伦笑道,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不发颤: “呵呵,痒的。” “英俊的艾伦家小哥哥,你知道么,在我刚刚翻进窗户,见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在想啊,这么好看的小哥哥,他肯定会很好吃,嘿嘿嘿。” “呵呵。” 卡伦笑了,大概只有现在已经湿透的后背内衬能体现出他到底有多紧张,但他还是伸手,在她屁股上用力一抽: “啪!” “疼……” “你真是个蠢货,一个年轻不懂事的蠢货,你知道么,与你说话,与你互动,简直就是对我耐心的一种折磨。 你这个白痴, 你这个低能的弱智, 你这个由格洛丽亚家族乱轮杂交出来的低等残次品。” 每骂一句, 卡伦自己内心就随之颤了一下,因为每一句都能引发自己的脖子被这个小姑娘直接咬断的后果。 但同时,每骂一句,小姑娘的身体也随之颤了一下。 “请记住,不要用你的这种低级趣味,来衡量真正的风景,这样只会让你自己显得,像是你亲自塞进你哥哥嘴里的马粪。” “我……” 卡伦的手,放在朱迪雅的后脑处,用力按压住,抓着摩挲, 道: “给你哥哥嘴里塞马粪,也就只有你这种低贱的东西才会做出来的事了,你应该选择一条干净的内裤,让他的嘴巴含住。 这样,才能完成对他的真正嘲讽; 甚至,完成对整个格洛丽亚的嘲讽! 这才是真正的艺术冲击,马粪他们觉得臭时,他们可以捂着鼻子,可当看到这一幕后,非格洛丽亚王室的人,会忍不住偷笑,而每一个格洛丽亚王室的人,都会感到愤怒与羞耻,仿佛灵魂肮脏的一面被揭开,展示在了众人面前。 哦,对了,那条内裤,最好选择你的曾祖母的,女王陛下的。 这样,艺术气息,才能完全拉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