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般。
“这是湮灭之力吗？”
苏尘喃喃自语，又看向那羊皮卷。刚才他只是看了一会，居然就掌握了其中一部分奥义。
不过严格来说，他并没有完全掌握这门仙图，只是学到了一些，能引动一部分湮灭能量。
苏尘继续看，看到最后才发现，这门仙图是残缺不全的。
可能只有一半，甚至三分之一。
学倒是学到了，但却无法将湮灭能量催发到极致。
苏尘想将羊皮卷收入到空间戒指里，却发现上面附着了抵抗法阵，让得其无法被收入空间戒指中。
“难怪这羊皮卷摆在这里。”
苏尘暗暗颔首，正是因为羊皮卷无法收进空间戒指，而九凤真人又想研习，所以只能大费周章布置一个阵法来保护，以便他时时来研习。
“看这石桌石凳上都没有灰尘，显然九凤真人一直在研究这门仙图。”
“也就是说，九凤真人一直没有掌握这湮灭能量？”
“但我却我一下子就学会了……”
苏尘挠了挠头，也没想明白其中的关窍。
不过无论如何，不能留在这里了。
苏尘将羊皮卷塞进怀里，随后离去。
偷盗了如此重要的东西，显然不可能在九凤宗继续待了，这东西又不能收进空间戒指，那只能走了。
苏尘又绕了一趟灵泉处，把灵泉取了个干净，放入芥子空间，这才离开。
借着虚空阵，他很顺利的下山，随后将真龙变解除了，恢复本来模样，大摇大摆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