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被火葬的爱因斯坦被科学家偷了大脑,分割成240片,用于研究。现实永远比小说魔幻,还有一部分被保存在博物馆呢。 “但求知欲本身就是我们能发展至今的核心啊。”车银优认同她的人类很可怕,却也认同科学没进一步都伴随着一些生命的牺牲。 大方向赞同的姜素衣小角度跟他不一样,“本人自愿捐赠遗体和遗体被盗可不是一回事。” 这点车银优也赞同,但,“牺牲这个词,本质上没有一个当事人是自愿的。” 不太满意这个回答的姜素衣跟他辩,“按照这个理论,偷盗遗体还是为了科学呢,难道就不是偷盗了吗” “你这是诡辩啊。”车银优是不让着她的,“行为本身有问题,但得顾虑全局,饿死的人偷一块饼也是偷,但你能苛求他得接受惩罚吗科学和伦理本身就不能一概而论。” 姜素衣也不让着他,“伦理是必须要遵守的,否则一切打着正义旗号的战争就不是掠夺了吗” 学霸们的辩论谁都不让谁,彼此也很难说服对方,顶多是求同存异。但这两人合得来的程度是可以为爱因斯坦的大脑讨论上半个钟头的。这两人相似的程度是半个钟头后,也没人刻意切断话题,就那么自然而然的断开聊天。车银优继续敲论文,姜素衣继续看她的书。 即便在辩论中没有取得胜利,姜素衣也喜欢跟车银优聊天。相对应的,车银优也喜欢跟她天南海北的扯,没什么目的性,也不是为了赢,就是喜欢,我说得你都懂,你说的我也有兴趣了解。 他们俩单独约会在其他人眼中是有点无聊的事,比如郑恩地。 玩了一局游戏出来的郑恩地给姜素衣发信息,得知他们俩在书吧约会,不太能理解学霸们的画风,跟罗宰民吐槽了两句。罗宰民却觉得这样挺好的,比起会带他妹子去夜店的李星河,带他们家孩子去书店的车银优好一万倍 在书海里遨游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但是在书店约会吧就是会让人,心如止水。 书吧十点关门,九点四十五的时候,就有服务生过来通知客人们,他们即将结束营业。客人们带着两本书离开了书店,往车边走时,姜素衣仰头望着护着她过马路的车银优,唇边不自觉溢出一声叹息。 脚步微顿的车银优低头看了她一眼,先带她过了马路,再问,“为什么叹气” 都已经过了马路,叹息的心情已然散了,残留的那点惋惜,让姜素衣实话实说,“你真的什么都好。” “但是”车银优问,看她摇头表示没有但是,他沉吟片刻,试探着猜,“但是跟我在一起太平淡了” 歪头想了想的姜素衣说,“好像有点” “你觉得李星河是刺激的代表吗”车银优轻笑,“能让你的生活很精彩的那种” 突然冒出来的名字让姜素衣也想笑,“你在打听情敌的优势啊” “我在打听你的喜好。”车银优手插着裤兜,笑言,“你如果真的喜欢刺激的话,今天我们公开,明天,下个月,乃至于半年内,你的生活都会过得很刺激的。” 骚话老实毫无征兆的冒出来,姜素衣有点哭笑不得,“我也不至于喜欢那么刺激的。” 车银优只是笑,望着她笑而不语。姜素衣撇撇嘴,行吧,她确实不喜欢太平淡的恋情。 他们正好路过一家便利店,车银优站住脚问姜素衣要不要喝水。刚刚才喝了咖啡的姜素衣说,她要矿泉水。车银优回了句,矿泉水没有味道哦。 “你非得见缝插针的刺我一下”姜素衣鼓起脸。 上手轻碰了下她侧脸的车银优却说,“你在跟我传达,我什么都好就是没滋没味的时候,就不会考虑,我也会难过吗” 眨巴着眼睛的姜素衣愣住,车银优弯下腰,这次没有搞突袭,就是平平常常的俯身,平时她的眼睛。 男孩子罕见的没有露出笑颜,神色淡淡的,望着她的视线莫名的有了压迫感,“素衣,我也会难过。” 姜素衣心虚了,有些酸涩的心虚往上涌,视线闪躲,垂下眼,闷闷了说了声,对不起。 眼底浮现笑意的车银优暗叹,张开手臂缓慢的,以她随时能推开或者躲开的速度,轻轻的虚抱住她,顺着她的后背,贴着她的耳畔,柔声道,“没关系,无心之过。” 就在姜素衣伸手想回抱时,抱她的男人已经松开手站直,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笑脸也自然了,“我去给你买矿泉水。” 姜素衣就那么看着他走开,一时倒有些无措。道理上她自然知道拒绝一个人必然会让对方难过,可感情上,就是差那么一点,她不能勉强自己吧 进店的车银优在推开玻璃门前,扭头看了眼路边的姑娘,姑娘垂着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