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您就算求助于老夫,老夫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啊!”章武侯头大如斗道:“陛下要是想见您早就派人接您入宫了,何须一边拒绝您的求见,一面许您可以出府?” 常言道,家不平何以平天下。 别说是古代,就是现代当官的都会把家庭看作形象工程的重要一环,并且还是突破地理的国际大同。 馆陶长公主终于没有再唱反调。 然而想想事发时的血腥场景,她又有些不确定道:“太子真能原谅我?” 将心比心,如果有人把她害到生命垂危的地步,甭管是不是无心之过,她都会扒了对方的皮。 毕竟对于他们这种不把人当人看的封建权贵而言,除了几个追求名声的虚荣怪物,大都是把性命摆在最重要的位子上。 金钱也好,美女也罢! 这种就和韭菜一样割了一茬还有一茬的权力衍生物从来不是需要珍惜的东西。 章武侯被馆陶长公主问得一时语塞。 废话,他当然明白正常人在关乎性命的事情上是不会后退的,可是馆陶长公主不亲自去道歉的话,难道等着太子这个苦主来安慰他?或是皇帝替她道歉? 恐怕那时就不是找台阶下了,而是掐着太子的脖子逼他吃瘪。 嘶…… 这么一想真是头更疼了。 章武侯痛苦地闭上眼睛,突然觉得馆陶长公主这张绝妙好牌实在是……太磨人了。 见到章武侯再次露出不耐烦的神情,馆陶长公主也是死缠烂打+道德绑架道:“舅舅!就算看在陛下和母后的份上,您也不能见死不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