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更不应该被男人玷污,应该要当个永远纯洁的小处子,像高塔中的公主。 哪怕这样一来,他就不会诞生在这个世界上,……不会见到他最爱的母亲。 青年见沈晚遥懵了懵,重复问:“他是谁?” 沈晚遥:“……” 他也不知道啊! 那晚与他结合的陌生男人,虽然后来出现了,但总会蒙上他的眼睛,让他认不出对方的身份。 沈晚遥面对这位特殊的虫族,知道“WK”的谎言可能不起作用。 他只能憋红脸,支支吾吾,什么都说不出。 虫族青年没有为难可怜的小母亲,摁了摁他的唇,让他不用再张着小嘴什么都说不出。 “我会找到他的。” 沈晚遥:“好……” 话音刚落,飞过来的小熊蜂,打断了两人的相处。 小熊蜂提起一个药盒子,提醒:“虫母陛下,您的产后伤口该上药了。” 沈晚遥:“……” 沈晚遥抱有最后一丝希望:“产后伤口,是那里吗?” 小熊蜂确凿点点头:“对,您要让您选的虫族帮您涂药。” “这……”沈晚遥脸红了,双眸低垂,不敢看眼前认识没多久的虫族。 上次谢不封帮他检查伤口时,都足足盯了半小时,上药只会用更长时间门。 沈晚遥嘟哝:“其实我真的没有受伤,顶多只是破了皮,不用上药……” 没等小熊蜂回复,虫族青年垂眸,淡声说:“陛下,您当初难产了,一定得抹药才能恢复。” ——他当时就在母亲的身体里,很清楚娇弱的母亲,为了生下他,把身体的哪里伤到。 他太大了,母亲太小了。 他的体型,遗传了他的父亲,让母亲受了苦。他想到这里,不悦,眸光暗了暗。 沈晚遥别扭很久,硬着头皮,说出了真正介意的地方。 “我觉得给那里上药,会很害羞,脸会好红,身体也会好烫。” 他有过很多男人,自认为不会再说出“害羞”这种字眼了,没想到还是说了。 “……好丢脸呀。”沈晚遥情不自禁喃喃。 虫族青年听罢,顿住。 小母亲单纯懵懂,的确很怕羞,他作为儿子,应该避嫌。 青年勾起嘴角,轻笑:“小陛下,您可以在浴室自己涂药,我在浴室外指导您。” 沈晚遥想了想,勉强能接受。 青年把药膏交给了他。 沈晚遥独自涂药的地方,在浴室内的大浴缸。 青年怕他躺在浴缸里咯到,在浴缸里铺上厚厚的软垫,还放了一面镜子,方便沈晚遥自己观察。 沈晚遥脱.下外套,穿着薄薄的单衣吊带和小裤子,晃着细白的腿,进了浴室。 浴室门关上。 虫族青年站在浴室门外,透过毛玻璃门,他看见小母亲慢吞吞窝在了浴缸里的轮廓剪影。 轮廓小小一只,剪影很白,像只小兔子蹲在了自己的窝里。 青年等沈晚遥准备好后,耐心、仔细在场外指导起他怎么上药。 …… 两小时后,沈晚遥终于上完药。 他对着镜子看来看去,很骄傲。 他懂得了怎么给刚生完宝宝的自己上药。 奇怪的技能+1!! 沈晚遥穿好吊带和裤子后,离开浴室第一时间门,就抱住了指导他已久的雄虫。 “先生,谢谢你的指导呀。” 虫族青年被小母亲拥抱得猝不及防。 沈晚遥第一次抹药,总会碰到敏感的地方。他抹完药后,脸依然红得很,双眸湿漉漉,感谢的声音很软,尾音有点哑。 浑身上下也有股香味。 沈晚遥继续说:“先生,您和其他虫族真的好不一样,别的虫族肯定会强硬地帮我抹药,而您肯让我自己抹药。” 虫族青年揉揉对方的头发,轻笑:“我当然和别的虫族不一样。” 他看一眼时间门:“陛下,时间门不晚了,您该睡了。” 沈晚遥很听他的话:“好呀。” …… 青年帮沈晚遥洗漱完,把沈晚遥抱上.床。 他没有离开,而是给小母亲哄睡。 今晚有点冷,他没有允许小母亲穿吊带和短裤,只让对方穿了厚实的毛绒睡衣。 沈晚遥裹在宽大的毛绒睡衣里,显得整个人又软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