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奕犹如饿狼附体一般,一步步的靠近床榻上的郑梦境。 而在郑梦境眼里,他就是恶魔,不,连恶魔都不如! 伸手一探,再度抓住了郑梦境的手腕。 此刻,郑梦境吓得浑身发抖,怒不可遏,发髻也散开,披头散发,甚是凌乱,“李奕,你疯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要是你真的做了,那就是天下的罪人!” 李奕冷笑,“朕,本就是疯子,不过,这次朕想要好好的疯一把!” “你!”郑梦境满脸怨怒,却也无可奈何,美眸闪烁着泪光,惊恐不已,轻抿嘴唇,最后还是选择了退步。 “陛下,只要您答应别动我,那我保证绝不会将今日的事说出去的,我发誓。” “你可千万别要冲动,一失足成千古恨。” 可李奕根本不理,一步步的朝她逼近。 “李奕,你别碰我,算是我求你了。”她捂着衣襟,整个人缩在了床榻角落。 李奕冷哼一声,对于这种女人,他最清楚不过了,别看她现在服软,其实都是装的。 毫不客气的说,只要现在李奕离开,她必然在身后发誓,一定要报复自己。 而且,郑梦境平日里高傲威严,目空一切的做派,也很让李奕不悦。 你不是高傲吗? 朕今日就彻底打服你! 让你跪地我的胯下哀声求饶。 “你平时不是很傲气凌人吗?你不是一向不把朕放在眼里吗?” “朕还是喜欢你高傲的样子,你恢复一下!” 郑梦境真是被气得不行,俏脸红一阵白一阵,骨子里的高傲,终究让她受不了这种羞辱,怒道:“李奕,你听好了,今日你敢碰我,我发誓一定让你付出应有的代价。” “在大风王朝,你还做不到只手遮天!” 这句话,无疑是在挑衅李奕的自尊心。 李奕果然眉头一皱,眼神中闪烁着瘆人的眸光,这是威胁朕吗? “没错!” “朕现在的确是还做不到只手遮天,可早晚有一天,朕一定可以君临天下,独尊皇权,所有的世家门阀,豪强霸主,都将匍匐在朕的脚下!” “可你忘了,在这个皇宫中,朕却是现在就可以做到只手遮天。”李奕眼神中冷意更甚,精致朝床榻上扑了过去。 这可把郑梦境浑身剧烈一抖,吓得不轻,赶紧闭上了眼睛,缩在床榻上,等待着…… 可下一秒,突然没了动静。 郑梦境大了大胆子,慢慢睁开眼睛,只见李奕已经走到门口,手里还拿着一件粉色“小衣服。” “这衣服,朕借着用用。” 郑梦境还在惊吓中,大脑一片空白,全然没有了郑太后的威严和淡然。 打死她也没有料到李奕胆大包天到了这种地步,竟然敢轻薄于她。 难道他不怕自己被钉在暴君,昏君的耻辱柱上,被后人唾弃吗? 疯了! 他一定是疯了! 可当他注意到李奕手上的粉红色小衣服时,立刻羞红了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她刚要开口阻拦,就看到李奕竟然拿起那个衣服放在鼻子下面轻轻一嗅,还说了句“真香。” 不过片刻。 李奕就出来了,只是手上多了一件小衣服。 那衣服是绸布的,粉红色,是上好的锦缎,只是有点像是女人的胸衣? “曹轻言!”李奕怒喝一声, “老奴在。”曹轻言立刻跪地, 李奕将衣服丢给他,淡淡一笑,“福王在京师有联络点对吧,给他送过去,另外给朕带句话。” “风韵犹存,肤如凝脂,郑太后以后就住皇宫了。” 闻言,曹轻言心头一颤。 也多亏没有其他人在场,要不然估计会被吓死。 不过,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等等,这是…… 曹轻言登时睁大了眼睛,这衣物怎么有点像那个女人的…… 顿时,他表情一变,难道陛下对郑太后做了什么吗? 不会吧! 虽然郑太后长得漂亮,而且皮肤不见一丝皱纹痕迹,可毕竟身份和年龄在这里。 陛下这口味也太……太重了。 不牙碜吗? 可曹轻言也只是在心里说,打死也不敢说出口。 只是他还有点疑惑,陛下怎么这么“快?” 这才进去三五分钟,就出来了,加上脱衣服,穿衣服的时间,就半分钟吗? 陛下这身体该补一补了。 他拿着粉红色衣物,赶紧掉头朝外走去。 没走几步,就听到李奕在背后说道:“给马琛传朕的口谕,将国子监学府全部戒严,一天十二个时辰全天候的戒严,没有朕的圣旨,任何人不得进出。” “朕要将此事从头到尾的查清楚,在此之前,任何人胆敢接近安芷伊,杀无赦!” 曹轻言一脸苦涩,提醒道:“陛下,这事还需从长计议呀,毕竟人家两个人是有婚约在身,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陛下如此做,只怕于情于理都不合适。” “而且,孙庭宗孙大人因为陛下殴打严公子一事,已经急得焦头烂额,若是陛下再戒严国子监学府,只怕会引起大麻烦。” “福王他们是不会放过这个诋毁陛下的机会,一定会火中浇油,借用舆论的压力,向陛下施压。” “搞不好,甚至会引起一场可怕的兵祸!” “此事,还请陛下三思而行。” “哼!”李奕眉头一皱,怒哼道:“那又如何,朕会怕他吗?” “福王那个王八蛋竟然敢明目张胆的抢夺朕的女人,朕若是咽下口气,那还算个男人吗?” “朕知道,安芷伊一定是被逼的,这里面一定有隐情!” “查!” “让青龙去查,给朕往死查,查查最近安家到底发生了什么,另外联系安插在福王身边的钉子,查查福王到底想干什么?” “曹轻言,你给朕查仔细了,最近安家发生了什么事,来过什么人,那怕是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