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这三个字,宁武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脸色惊变,猛地起身,快步走到门口,确认四下无人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宁文怒哼道:“混账,这三个字你敢说出口,活腻了!” “诺,兄长教训的是,我记住了。” 宁文叹了口气,隐晦道:“这件事乃是天大的机密,大风王朝如今的时局,绝非看上去那么简单,这里面的水很深,深到看不见底,就连当今天子也看不透。” 可这话对于脑袋里都长肌肉的宁武而言,实在是难以理解,他最后问了一句,“兄长,你看透了吗?” 宁文摇头,“我也看不透,看透就不至于沦落如此了,以后我已决心不再依附任何人,我宁家将一己之力,在这片土地上杀出一条路!” “难道兄长要背叛严公子?”宁武惊恐。 “不错,万事靠自己,你看看黎存,韦均,孙珍,他们的下场,有多惨,灭门啊!” “你又看看严公子,他有出手相助吗?还不是明哲保身,口口声声说什么等待时机,等待时机,一直到最后,都他么的死光了,也没见到所谓的时机。” 宁武依旧不肯相信,“不会的,我们宁家不一样,我们宁家有兵权在手,到了最后关头,严公子不会管我们的。” “哼!”宁文冷冷道:“黎存那废物跟你一模一样,一直也坚信严公子不会不管他的,结果呢,估计在临死之前才后悔。” 宁武长长的叹了口气,颓废的躲在了地上,一言不发。 长久的沉默过后,他又问道:“兄长,那我们也不能杀大理寺卿,那是小皇帝的红人,搞不好会惹怒小皇帝的。” “惹怒就对了,老夫就是要惹怒他,小皇帝屡屡羞辱老夫,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这一次,我也让严公子看看,没有他姓严的,咱也一样能成大事。”宁文怒而站起,眼眸中闪烁着滔天恨意。 “怕什么,做的干净些,只要没有证据,小皇帝能奈我何,大理寺卿魏子亚代天子巡游天下,结果死在了野外,真是一出好戏,这一次就先折断小皇帝的一条臂膀,给他长点教训!” 宁武最后也只能点点头,眼底也慢慢浮现出杀气,虽然他不愿与当今天子李奕为敌,可李奕近日的所作所为也着实让他很不悦。 杀人杀的有些过了,几乎将朝堂和京师的大户都屠了个遍。 “好,兄长,我这就回营准备。” 宁文不放心的提醒一句,“在军中挑选一些靠得住的精锐人马,伪装成马贼,记住,一定不能留下把柄,做事要做的干净,还有要等到魏子亚返京之时,再动手,成功的把握要大一些。” “是,我明白了,请兄长放心,这些去的人不会活着回来。”宁武重重点头,快速离开,事不宜迟,他需要提早准备。 “哈哈哈!”宁文肆无忌惮的大声狂笑,“李奕,老夫越发期待了,要是你接到魏子亚被杀的消息,会是一个什么表情?” 他满脸的狞笑,得意的有些忘形,烛光下,整个人跟厉鬼一样恐怖。 “咔嚓!” 黑夜之上,狂暴的风雨正从天际边,以雷霆万钧之势直奔而来,一道道闪电轰然落下,像极了一条浑身带着火花的锁链抽打着地面。 而此刻。 皇宫。 南宫别院内却又是另一副场景。 与屋外的狂风骤雨不同,屋内却是温暖如春,暗香浮动。 鸳鸯被下,赵怀瑾整个人缩在里面,不敢露头,紧张的仿佛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更别说别的了。 李奕坐在床榻上,觉察到她的紧张,便慢慢靠近,一只手缓缓伸进了被窝,赵怀瑾娇躯惊颤,羞涩慌乱,“陛……陛下,能不能吹灭火烛?” 她尴尬极了,这可是她的第一次,虽然满心期待,可真要是面对,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不行!”李奕严词拒绝,别的都可以商量,这个绝不行。 黑灯瞎火,什么也看不清,体验感至少要去一半。 这可把赵怀瑾急坏了,俏脸微变,浑身都在发抖,很害怕,也很害羞,双手攥着被窝,死死不肯松手。 “没事的,朕会慢慢的进去,不会很疼的。”李奕忍住心头的急切,慢慢的引导她,可双手已经伸进被褥中了。 赵怀瑾贝齿轻咬,玉手慢慢一松,娇躯顿时就感到一丝凉意,下意识的捂住了脸,紧绷着身体。 可李奕却是疯狂的吞咽着口水,这也太美了吧! 她可真是沉鱼落雁脸孔,吹弹即破的肌肤,盈盈可握的细腰,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浑然天成,美不胜收。 最重要的自然是两团波涛汹涌的大白兔,已经馋的李奕哈喇子直流了。 太大了,又白又大,还又软! 就一眼,李奕彻底沉陷其中,难以自拔了,整个人如饿狼般扑了上去,热烈的吻,在她的每一寸肌肤上都留下了印记。 赵怀瑾娇躯轻颤,紧紧的抱着他,忽然下体一疼,一块白色绸布上落下了斑斑梅花,鲜艳夺目。 屋外,暴雨磅礴,声势惊人,屋内灯火昏暗,云雨停歇。 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久久不舍得分开。 “陛下,臣妾求陛下一件事?” “你说。” “如果有一天陛下对臣妾腻了,能不能求陛下赐死臣妾,臣妾不愿意在宫中一个人孤独到终,老死在宫中。” “不会的,朕向你保证,绝不会发生那种事,不仅不会发生那种事,而且朕还会给你权利,给你官职,让你发挥自己的特长,做自己喜欢的事。” 赵怀瑾猛地睁大美眸,惊讶的问道:“陛下,难道臣妾还可以继续经商?” “不止,朕不是早就说了,要将银行交给你,这个银行相当于朕的内孥管家,掌管天下钱粮,至于户部,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