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踏进纪馥品的帐篷,李奕莫名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沁人心脾。 难道这就是处子香? “真是好闻?” 纪馥品诧异的抬起头,不解道:“李大人,你刚刚说什么?” 李奕收起猪哥的模样,连连摇头,“没什么,没什么。” “不知道纪小姐找我何事?” 纪馥品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又亲手沏了一杯茶,“李大人,馥品代表哥宋清述向大人赔罪了。” “这是什么话,何罪之有?”李奕故作不知道。 纪馥品笑而不语,只是亲手替李奕倒茶,顺着那条葱白般的手臂,目光继续延伸,竟然隐约看到了里面的一片雪白。 这可看的李奕小腹一阵火热,某个东西也跟着抬起了头。 吓得李奕赶紧收回目光,使劲的朝下压去,自己这个兄弟太没出息了,动不动就动一动。 “大人,以后别叫我纪小姐,叫我馥品吧。” 李奕抬起头,不可思议的看着纪馥品,这合适吗? “好。”他淡淡说了句,“馥品小姐,真是人如名,人好看,名字也好听。” 这话说的纪馥品脸颊一红。 “今夜之事,我已经猜到了,希望李大人不要怪罪我表哥才是,他其实没有恶意的,就是开个玩笑。” 李奕笑了笑,点头不语,心里早就开始骂人了。 什么叫开个玩笑,这也叫开玩笑吗? 这不是毁人吗? 今夜要是从老子的帐篷里搜出那些东西来,后果是什么? 老子肯定会被立刻赶出商队,再背上一个变态采花大盗的名声。 可到了你的口中成了玩笑。 行,你漂亮你有理。 纪馥品见李奕没说什么,不由得对李奕的大度暗暗赞赏,感激道:“这一次多亏大人出手搭救,要不然我们纪家这几百号人怕是要死在这里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 纪馥品激动的脸颊微红,颇有一点楚楚动人的美韵,让人心生怜爱。 李奕突然一脸坏笑,“嘿嘿,要感谢还不简单,那以身相许吧!” “啊?” 纪馥品俏脸瞬间红的发烫,跟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诱人而又胆怯,而且,总有那股楚楚动人的韵致。 李奕赶紧解释,“开玩笑的,纪小姐身份尊贵,我一个九品芝麻官,哪里配得上小姐。” “不,不是的,只是……”纪馥品立刻摇头,磕磕绊绊的说不出话。 李奕见她如此为难紧张,赶紧解释是开玩笑的。 她作为纪家大小姐,走南闯北,各种鱼龙混杂的人都见过,还不曾遇到李奕这么大胆的男子。 可关键是,不知为何,内心总是隐隐生出一丝期待之意。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也解释不通。 营帐内,气氛顿时变得尴尬。 过了好久,纪馥品忽然问道:“大人,我以后可以叫你李奕吗?” 李奕点点头,“可以。” “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告辞。” 他起身就要走,纪馥品忽然拦道:“李奕,别记恨我表哥,他也不是有意的。” 李奕停住脚步,“你告诉他,这件事算了,胆敢再招惹我,后果自负,我不是永远这么好说话。” 说完,直接龙行虎步的离开。 望着李奕离开的背影,纪馥品脸颊再一次红了,清丽的眼眸,亮晶晶的,“他真的不太一样。” 没错,李奕确实与这个时代的男子不同,敢爱敢恨,天马行空,讨厌繁复缛节,洒脱自如。 尤其是纪馥品,她见到的年轻男子都是温文尔雅的翩翩君子形象,何曾见过李奕这种男子。 对她而言,李奕太特别了,俨然是一个坏坏的形象。 可男人越坏,女人越爱。 连李奕都没有料到,自己无意之间,竟然又击中了一个女人的心。 此刻。 另一个帐篷中,宋清述铁青着脸,正用鞭子抽着自己的手下。 “废物,就是废物,本公子养你们有什么用,就这么一点小事都做不好,害的本公子在大庭广众之下丢脸,你们真是该死,该死呀!” “劈哩叭啦”的鞭子声混着哀嚎声在夜里格外刺耳。 “公子,别打了,我们错了,我们真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