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翟嬋母子也差点遭到毒手,自己却连黑鸩的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发现,要揭露他的真面目看来是没有可能了。转念,自己老是多着他也不是办法。既然不能抓住他,坑他一把总可以的吧?为什么不给他来一手真真假假的情报,设计坑秦国一把呢? 有了思路他变得兴奋其起来,正思索从哪个地方作手,就听太监通报:“祀夫相国到。” 他抬起头瞅了一眼殿门,起身朝殿门走去,嘴里道:“快请。” 刚走到殿门前,就见祀夫迎面朝他故意作揖,歉意地朝他道:“上午有朝会,脱不开身,只能现在过来拜访了。” “老师客气。”姬遫慌忙回礼,道:“老师过来孤很高兴,请。” 两人进了大殿,在条案旁跪坐。 接着,姬遫挥手屏退宦官、太监和石颇等一干人。 这是不想让那些候着的人听他们谈话,他们知趣地离开了。 其实,祀夫该说的话,已经写信对姬遫说过了,两人也在北地面对面交谈过。道理姬遫都明白了。但是,他当时为了赖在北地逼黑鸩冒头,他一直装着想不通的样子,就是不回大梁。这让祀夫对他有了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