嬋已经难以在王宫容身了。” 石颇肃穆地道:“臣的头颅本来就属于太子的,什么时候要,取走便是。但是,翟嬋娘娘一介女流,那些人干嘛与女人过不去啊?太过分了!” 石颇知道太子非常宠幸翟嬋,立刻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将军这样说,孤很欣慰。”姬遫很满意石颇的态度,就想把翟嬋安排出宫的计划告诉他。可是,话还没有出口,忽然感觉有些不妥。石颇是翟嬋的老乡,对翟嬋进宫的过程也是知根知底的,也应该是藏在宫廷的间谍嫌疑人之一。他经常进出太子府里,具备散布流言蜚语的条件,就不能是受命混进太子府的间谍吗? 想到这点,他的心惊悸地抽搐了一下,石颇不会是那个可恶的间谍吧? 姬遫忐忑地犹豫了好一会,对石颇道:“孤想了一下,编谎言诬陷翟嬋的鼹鼠一定是对翟嬋知根知底的人。不然,他不可能知道翟嬋是以楼庳小妾的名义从义渠来到的大梁城。所以,这个间谍很可能也是来自义渠。但是,王宫里除了石将军,几乎没有来自义渠的人。石将军,你怎么看这件事?难道是宫里那个奸细要嫁祸你吗?” “我无法为自己辩解什么。确实,我很了解翟嬋,而且还是我鼓动她哥哥将她献给了殿下、安排楼庳先生送她到的大梁。要说知根知底,除了她家人,没有人比我更知道她。所以,我对殿下的怀疑无可辩驳。”石颇懵逼了好长一会时间,摇起了头,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