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兄这是……” 阿宇也拧了拧眉,动作有意无意地将朝暮暮挡在身后。 “谭兄莫急,其他事出去说。”说完便不由分说将门给带上了。 朝暮暮连个和谭星对视的机会都没有。 是夜。 阿宇只简单给朝暮暮的门上了个锁,门前那侍卫也没带刀,觉得朝暮暮这几天十分老实,便也松懈地睡了过去。 朝暮暮熟门熟路地爬到窗户上去,一跃而下。 她这两天夜里都是这么爬出去的,奈何寨子藏处很深,夜里又暗得看不见一点路,朝暮暮直觉自己出逃就是在喂野兽,便完全放弃了这个想法。 她准备先去找找谭星给阿宇的那张纸里头到底是什么。 阿宇这几天住在一个临时帐篷里头,阿宇平日里对属下不错,自然也不会让他们腾出精力来守着他,于是朝暮暮轻而易举地混进去了。 她悄悄摸进去,便听见阿宇小声的呼噜。 匆匆一瞥,见这帐篷另一段还搭建了一张床,透过窗前的月色,见到那床上躺着的男人铺了一床的青丝,皮肤莹莹雪白——正是早上见到的谭星。 他还没走? 朝暮暮手上动作不停,想着先尽快看看那纸在哪里。 还没等她翻到第二个衣兜,手腕上突然伸来一只微凉的手,一个失重便被拽了过去! 后背陷入温暖的床铺,身上骤然压来一个身影。 朝暮暮吓得一点声音没敢发出。 “暮暮……” 谭星低哑的声音传入耳畔,男人将脸埋到她脖子上。 脖子上一阵濡湿的感觉传来,朝暮暮狠狠哆嗦了一下。 什么东西?他是猫吗上来就舔? “你没事就好……”谭星的呼吸都有些颤抖起来:“我好想你。” 朝暮暮想着自己或许还得靠他出去,咬咬牙忍了下来。 哪里想到对方还来劲了。谭星一手抓着她的手腕抵在枕头上,轻轻在她脖子上落下一个吻。 而后轻声喘着气,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朝暮暮慌了,用力摆动了一下身子想要挣脱。 没想到谭星却反倒闷哼了一声,倒是有愈发不可控制之势。 这时候,一边的阿宇呼噜声停了一停。 谭星终于停下,朝暮暮一阵紧张,沁出一点薄汗。 阿宇翻了个身,模糊着嗓音问:“谭兄……怎么了?” 朝暮暮脸色刷白,慌里慌张地钻进了被窝。 谭星轻笑一声,道:“无事,做些……男人要做的事情。” 阿宇立刻会意。 这两日那姑娘日日缠着他贴着他,自己那里根本也是涨得发痛,都是夜里自己解决的。 他似乎没有怀疑,又倒回去睡了。 谭星将被窝掀开一个口子,自己则侧躺了下来。 做完这些,谭星才后知后觉地有些懊悔。 又……不受控制了。 尤其是将将好梦见了她,醒来发现房内那“小偷”是她的时候,便半梦半醒地将她抓了过来,趁着夜色与自己的三分迷糊,任由自己做了些本能的事。 这一点儿都不像自己。 只是他想到她躺在阿宇的床上,哪怕知道阿宇的性子不会做什么,心里也酸胀的紧。 就好想把她揉进怀里,只给他一个人看,只对他一个人嘤咛。 许久,朝暮暮才将脑袋探出来,她有许多问题想问,可眼下情形又不敢开口。 好气,但不能发作。 她一声不吭准备爬出去的时候,谭星又靠到了她耳边。 好在这次他没有想要继续做什么,只道了一句“等我救你”。 朝暮暮为了能出去,咬牙切齿地点了点头。 清白是什么不要紧,别打扰她的盖房大业就行。 再不回去,工作都要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