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但是更多的情感回馈,她实在无能为力。 毕竟,她已经自顾不暇。 她最近的情绪真的很糟糕。 戚榆总感觉她这是在告别。 “告别”,告别什么呢? “夕夕,你要去哪里?你想做什么?妈妈错了,妈妈错了,你再给妈妈一个机会好不好?我会反省的,你相信妈妈一次。”她倾身过来抓住逢夕的手腕,目露哀求。 逢夕轻轻摇头,“妈妈,我真的过得很痛苦,你放过我吧。” 在亲情里挣扎,在爱情里挣扎。 可是到头来,她什么都没有。 她真的很痛苦。 这一句话就好像抽干了戚榆身上所有的力气。 她哭得不能自已,但到底还是缓缓放开了握住逢夕的手。 她的嘴里不断地重复着道歉,哭得几乎失声。 逢夕离开了这里。 走出那道门以后,她仰头看着天空,竟是觉得心里格外的平静。 无波无澜,好像不管什么浪拍打过来都激不起波澜了一般。 说清了也好,不然,他们可能连她在意的到底是什么都不知,连她在生什么气也不知。 逢夕刚要打车,不经意间,却是倏然对上了宋卿时那双狭长的眼睛。 他的车停在路边,而他正倚在车门上,不知已经站在那里看了她多久。 四目相对,她控制不住有些紧张,心跳飞快地跳了几下,下意识握紧了手机。 ——他什么时候来的? 刚才那两个保镖知道她和戚榆出来,所以他知道她在这里也正常。逢夕缓了缓心绪,朝他走过去。 “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进去?”她扬扬唇。 “刚到,想让你们说会话。你再不出来,我可能会进去。要走了吗?”他问,狭长的眼落在她的面上。 知道他没进去,逢夕倒安心了些。不然要是叫他听了她刚才说的话,兴许会觉出不对。她知道的,他素来很敏锐,像一头鹰隼,拥有一双比常人要锐利许多的鹰眼。 她点下头:“嗯,要走了。” 他回身开车门,示意她上车,“走了,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