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风铃带着绛纱去到宁都城外,贺远亭已就在此等候,见到她二人来了,向她们行了一礼,说:“谢姑娘相助,本王不胜感激。”风铃笑了笑说:“如此客套,我倒是有些不习惯了,这位是绛纱。”绛纱向贺远亭行了一礼,并向文哲点头笑了一下。文哲看着绛纱,感觉时间停止了,只听见心脏“扑通扑通”的声音。
贺远亭回头见文哲呆滞的模样,轻咳了一声。见文哲没有反应,加重了咳嗽声:“出发。”文哲回过神来,急忙让车夫扶着贺远亭和绛纱上车。就这样一行人朝着缙国出发了。
马车之上,绛纱偷偷的观察着贺远亭,心里想着:这二皇子模样是不错,声音也不错,手生的也不错,单论相貌与小姐倒是一对璧人。就是不知道人品怎么样?不出意外的话,他会是小姐未来的夫婿。万一要是个花心大萝卜,这可就不行了。我家小姐是这天下最好的姑娘,我可得替她把把关。要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就赶紧给墨空他们传信。
而贺远亭当然不知道此刻绛纱将他列入试探目标的事,他在上车前得到消息,他的第一步已成功,缙国百姓果然对缙国皇室对待花家的态度不满,接下来便看花琉璃的了。有她在,这玉京定然很热闹。
半个月后,贺远亭一行人终于到达了玉京城,阿瓦也已于数日前被押回了玉京现被关在大理寺。他们以万国朝会经商为由成功进了城刚一到达住处,文哲就急冲冲地进屋说:“殿下,最新消息花琉璃与田嘉敏失踪了。”贺远亭听了后说:“好一出栽赃嫁祸的戏码,花琉璃当上了鸿胪寺卿,有人坐不住了啊。派人去找花琉璃,城内缙国的人他们应该已经开始找了,你们往城外找找。”
次日清晨,贺远亭在屋中看书,云哲前来禀报:“殿下,我们在玉京城郊发现了花琉璃的行踪,她与田嘉敏被一辆马车带走了,现下我们的人正跟着。”贺远亭听见后转身去屋内换了身黑色劲装戴上面具,边走边说:“兵分两路,本王去救花琉璃,你们抓住最开始绑了她们的人。”
绛纱此刻正蹲在在墙角偷听,见他们出来急忙躲到柱子后面。见他们走远了,她心想道:花琉璃?那个在青寒洲差点活捉了二皇子的女子?难道二皇子还对她有意?不行,我得考验考验他。
玉京城外,贺远亭找到了花琉璃,他站在树干上轻摇着扇子,见她此刻虽被人绑住了手,但一直在偷偷弄断绳子。然而这时那群绑匪却开始污言秽语,想要玷污田嘉敏。他本想出手相助,却看见花琉璃挣脱了绳索,一个侧踢拿出了藏在鞋中的软剑大杀四方。见此情此景,他心想:看样子不需要我出手啊。他收了扇子本打算离开,没曾想被花琉璃察觉了。
他刚走两步,一个声音悠悠道:“什么人?”说完那把软剑便已横在他面前。此刻贺远亭的内心感到十分挫败。花琉璃仔细的观察了眼前这个人,疑惑道:“贺远亭?”听到此言,贺远亭不禁有些暗喜,摘下了面具,露出了那张俊逸的脸庞。
花琉璃看见这张脸,淡然道:“果然是你,你竟然敢这样出现在我面前,不怕我直接把你抓走啊?”贺远亭漫不经心回:“那你当心一些和你作伴的郡主的命”。花琉璃内心疑惑贺远亭怎么会在缙国,试探问:“那些杀手是你找的?”
贺远亭回答:“当然不是。”花琉璃不敢相信道:“你竟然能在所有人之前最先只找到我的位置,是来救我的?”贺远亭傲娇的讲道:“没错,本王是来救你的。本王知晓你当上鸿胪寺卿之后,料到一定有别有用心之人想借此机会嫁祸金珀。我金珀若要杀你,杀了便是,何必千里迢迢非此番波折,要带到这种地方来。
花琉璃点了点头:“听起来是有几分道理。”贺远亭接着说:“况且你化成灰本王都认识,本王的人怎么可能不认识。”花琉璃无奈一笑:“对我这般念念不忘啊”。贺远亭害羞地转了转头,说:“既然你安全了,那本王就先走一步。”花琉璃忙问道:“万国朝会你来不来?”贺远亭摇了摇手中的扇子回:“不去”。
花琉璃俏皮的挽了个剑花说:“那你派来的那五个笨蛋我可就干掉喽?”贺远亭突然想起自己之前在花琉璃入京时派的刺客,顿时有些无语,只得傲娇的回头用扇子指了指花琉璃,仿佛在说——算你狠,之后气鼓鼓的走了。花琉璃看着他的背影心想:不知道这家伙这次又要玩什么花样。我且看看,切勿打草惊蛇。
在树林的另一边,一男一女被文哲他们团团围住。男子开口问:“敢问阁下何意?”文哲回道:“我家主子有事想要问二位。”女子眯了一下眼问:“阁下的主子是想知晓什么事?”
“不是什么大事,在下只是想知道是谁派二位来绑架花县主的?”贺远亭悠哉悠哉的走来,他似乎心情极好的样子。
那一男一女此刻犯了难,因为他们背后之人承诺他们做完这事就可金盆洗手。而且出卖了那个人,他们也没有好下场还会祸及家人。那女子只得回答:“我们俩不过是两个跑江湖的,江湖规矩:收钱办事、不问因果。前来与我们交易的人,全程蒙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