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演了什么角色?
魔修不说对,也不说不对,只是光“袁瑶”两个字似乎就足以让他痛苦万分。“青芜宗该死。”
施央马上道:“你要是这么恨,完全不配合,那当真是不可能见到尤衍真宗主了。至少要对我们解释清楚缘由,我们好酌情处理。”
魔修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无妨!你们修真门派本身就是穿一条裤子的,我凭什么给你们解释?!见不见他又如何,你们最好杀了我,死后我化成厉鬼,也要搅得青芜宗万世不得安宁!”
看样子是死活不愿说真话了。施央无奈道:“那便先带回去吧。”
“慢着。”荆壬语抬剑拦住她,“他已承认杀人,应当就地斩杀。施央,你为何不愿杀他,还要将他带回去慢慢审问?”
看着面前森白的剑,施央的胸口再一次莫名其妙的疼痛起来。她道:“他与青芜宗有渊源。届时不可只听信一面的证词,需得双方对照才更为可信。”
荆壬语冷笑道:“魔修的证词?我早听说你心性不定,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因为你也杀过人,所以对同样杀过人的魔修心有同情,以为所有杀孽都有冤情?!”
没想到荆壬语会把事情想的如此严重,而且一开口就刺中了施央的伤疤。施央沉下脸来,正要解释,荆壬语又道:“你又为何要离开宗门,到底处于何种目的?”
她将剑对准魔修,道:“按照仙门规矩,即刻斩杀!”
施央连忙拔剑阻拦。依照规矩,魔修确实该死,可她认为不应该是现在。
双方佩剑碰撞的瞬间,一团灵力猛地从天边飞来,准确无比地撞在二者中间。顿时,两个人的佩剑都被弹了回去。
荆壬语收回剑,施央却被冲击力震的往后退了一步。兰渚连忙上来扶住他。
楚云寂站在两人中间,扇子狂扇额头的汗:“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怎么还打起来了呢,有话好好说不行吗。”
瞥一眼在场三人,加上魔修,楚云寂悲惨地发现居然没有一个是能好好说话的。于是叹了口气,继续当和事佬:“同为修道之人,以和为贵,以和为贵哈。”
荆壬语道:“大师兄你让开,我要杀了他。”
低头看看脚下奄奄一息的魔修,楚云寂道:“晚一会儿杀也不迟,留着他还有用。我来是要找你们一起去青芜宗——小师弟,你和尤衍真约的是什么时候?”
兰渚道:“明日戌时。”
按照约定,明日戌时他要和施央带着莫奇到水云镇“勾引”魔修。
楚云寂摆手道:“不用去啦。我从仙督峰拿了调查令,现在太初门正在去往青芜宗的路上。而且还有意外收获。咱们作为几个当事人,得去看看。”
他一指魔修,“把他也带上。”
荆壬语脸色黑如锅底:“大师兄。”语气中尽是不满和警告。
看起来心底火不小。楚云寂把折扇调转方向,往荆壬语脸上扇了几缕清风,道:“我知道我知道,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嘛,壬语你也来,青芜宗今晚可热闹了。”
荆壬语“哼”了一声,完全没有任何看热闹的意思。“你们自己去吧。”
说完,御剑就走。眼不见心不烦。
剩下的人立刻朝青芜宗方向出发。楚云寂用飞天符带着魔修,施央御剑带着兰渚。
到地方,他们把绑成粽子的魔修往地上一丢,正巧遇到太初门来的一拨人。
为首的男子眉头皱的难舍难分。在场的要数谁最冤,绝对是太初门的。他们人在宗门坐,锅从天上来,冷不丁就被告知有弟子拿螣蛇幡旗坑蒙拐骗老百姓,而且还是五个。所以不得不赶快前来证明清白。
太初门领头的弟子道:“这就是抓了几个月没抓到的魔修?”
楚云寂更正道:“不是几个月,是两个月。而且是青芜宗抓不到,壬语只用了一天就拿下了。”
太初门弟子恍然大悟:“哦,原来是壬语师姐。”
楚云寂问他们:“你们太初门找到邢氏五兄弟了吗?”
“当然没有!”那弟子十分暴躁,“查了好几遍,我们确实有邢氏旁支,但根本没有那几号人。就一个重名的,叫邢召,但是他从上个月就开始闭关修炼,到现在都没出关,下个鬼的山。这青芜宗竟敢冒充我门弟子,真是欺人太甚!”
楚云寂怜爱地看了眼不远处的青芜宗。
“云寂师兄,那我们先走一步。”
几名太初门弟子气势汹汹离去。施央见到,他们并不着急直接上门兴师问罪,而是先分散开来,各自在青芜山上找了一个位置落脚,开始布阵。
楚云寂道:“你们再去一趟关着袁翘魂魄的山洞,把尸体和锁魂灯都取出来。我怕他们待会儿狗急跳墙,把这两个东西毁了。”
施央便和兰渚一起重新回到了山洞。楚云寂直接从正门进去兴师问罪。
到了山洞里,施央熟门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