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临走的时候朝医院看了一眼,心说,叫桐桐收拾你们,其实是给了你们活路的。爷等闲不爱搭理这种小虾米,奈何有人非过线的蹦跶,触碰到桐桐最不能忍耐的点了。 是的!弄几块狗骨头讹诈,哪怕抱个鸡往车轱辘下扔,这种事桐桐笑笑就过了,压根不会生气。但手段脏的没了下线,这个事不给她个了结,她心里不得劲。 行吧!爷送王树生一程。 四爷干啥了吗?四爷就很讲人情的去看望了王根生,跟王根生聊了聊。 聊了王根生关心的问题,仅此而已。 王根生跟同一个病房的吹呢,“那是我哥们,打小一块活尿泥的!这小子现在发了,老丈人当官的,牛气的很!” 同一个病房的就说,“人家那东西是真好,咱得承认这一点。” 那也对! 就有人搭话,“咋听说谁在老物件上发财了?这玩意现在可值钱了,我村里就有人拿个尿壶换了三千块!” 是吗? “你不知道?好些人老宅子现在可多城里人来,啥老家具,老门窗,都要的!”说着就说,“职中跟前就是发现了个老墓……夏天的死后一场大雨给冲的,说是一个放羊的过去放羊,羊掉到冲出来的沟里去了……后来听说来了专家,说是一个公主墓还是郡主墓的,弄不清……” 然后这个一句那个一句,感情大家都知道这个事,最近闹的最热的也是这个事。 可对才回来的自己来说,自己是头一次听说。 同理,王树生八成也不知道。 王根生没再多的住院,叫大夫给开了药,当时就回了家。一回来王树生就上门,晚上的时候李花花瞪王根生,“你再敢跟他来往,咱就别过了。” 王根生低声道,“敢卖我媳妇,他是嫌命长!你去,开门去,只当那些事没跟我说过!你等着,你男人要是给你把这个仇报不了,下辈子真就去当个活王八!” 李花花看了他一眼,果然是开门去了。门一开,就去院里剥苞米去了。 王树生讪讪的,一进屋,王根生还跟以前一眼,“哥,你来了!狗X的那一天到底是谁把我推下去的,你看见了没有?” “没有!怕不是谁的捞鱼杆把你撞下去了?” 有可能!王根生也不深问了,“算我倒霉!”说着就又道,“回来的时候碰见周海潮,这货半路上拦住我要债呢,他找你没有?” 找了!我没搭理,谁认账他的账呀! 王根生就低声说,“哥,你不知道,职中那边有个古墓,周海潮发家发大了!老物价那价钱,几百万都是小数目的。听说是个公主墓……陪葬都是皇宫里的东西。周海潮这个狗东西不言不语的,闹不好家产比老四多的多。就六百块钱,还咬着不必放……” 对于急着弄钱的王树生来说,这无疑是个重要的消息。他聊了一会子,以时间不早为由,告辞走人了。 李花花关了门,进屋看王根生,“说那么些屁叨话干啥?” 王根生冷笑一声,“敢欺负我媳妇,我要他的命!” 王树生越想信越热,还得拿住周海潮,这货也是能耐,白天找周海潮,说是要钱也行,晚上上家去里,今晚上就有钱给了。 周海潮当然就去了,去的时候就王树生的媳妇在家呢,“叔,你等等,树生说你来了就叫你等着就行,他马上回来。” 行吧!等着吧。 等到大门一响,咔嚓一关,这年轻媳妇蹭的一下把衣服撩起来了,周海潮吓了一跳,才要往出跑,就被王树生给拦住了,“海潮叔,你这可不讲究了!怎么能欺负侄儿媳妇呢?这我要是叫嚷起来,你说你得是啥罪过?” 周海潮忙道:“钱不要了,这事再不提了。” 这可不行! 王树生押着周海潮到媳妇边上,用借来的相机咔嚓咔嚓的照了几张照片,而后拍了拍周海潮的脸,“先拿三千块钱来,要不要你的工作得没了,贪污要是查了,你说不定还得蹲进去。” 周海潮没法子,带着王树生出门回家,从家里取了三千的现金,给王树生。 王树生把钱拿了,却道,“哎哟!没拿相机。这么着,明儿吧,明儿也不用去我家,咱就在巷子口见面,我把胶卷给你。” 这种无赖,周海潮能怎么办?行!明儿巷子口见。 有了这三千,王树生当天晚上就给白彩儿送了两千,“这是给娃的生活费,你拿着吧。” 白彩儿把钱拿了,也没问钱是哪里来的。里面赵大用喊了,“去了半天还舍不得回来?” “就回来!”白彩儿看了王树生一眼,一句话都没多说,拿着钱就回家,把门关上了。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