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竹疑惑道:“徐公子,你的意思是......” 徐漠面色极其严肃的道:“雨竹姑娘,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但这两件事同时发生其中必有蹊跷之处!” 徐漠不禁压低了声音,眉眼一沉:“我大胆预测,未来定会有大事发生!” “大事?”雨竹吃惊不已,张大眼睛看着徐漠:“什么大事?” 徐漠摇头,表示自己也答不上来。 下一刻,雨竹便陷入了沉思,犹豫不决的神色不断浮现在她的脸上。 徐漠缓缓道:“雨竹姑娘,上次我去誉王府,世子专门为你布置了院子,一眼看去全是你喜欢的风格和装饰,用心程度可见一斑......” 接着,徐漠便将柴泓睿院子的场景详细说给了雨竹知道。 雨竹听得心中感动,眼中隐约有了泪光。 “真是难为他了。”雨竹低声道。 徐漠又道:“雨竹姑娘,世子被禁足在家不能外出,我去见他的时候,他心情无比烦闷,正拿着一把剑把木头砍得稀巴烂,发泄心中的郁结......” “而且我还听说,世子为了见你,接连逃跑了三回,只可惜王府守卫森严,世子都被抓了回去。” 顿了顿,徐漠继续道:“后来世子又跟我说了许多思念你的话,他越说就越喝酒,越喝酒就越说得多,说着说着他便醉倒了,而且还是酩酊大醉,不省人事......” “雨竹姑娘,你是没看见世子当时的样子,那真是太让人心疼了!” 徐漠越说越是伤感,还不住的摇头作感慨状。 随后,徐漠又问:“雨竹姑娘,有一句诗,此时此刻用来形容世子的心情最为贴切,你想听听吗?” “哪句诗?”雨竹忙问。 徐漠语调略显深沉,缓缓念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徐漠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如雷霆万钧,破空而来,令雨竹的情绪熔岩沸腾,喷涌而出。 雨竹低声呢喃:“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顿时,雨竹的心便揪起来了,她忽然想马上见到世子,与他耳鬓厮磨,解去相思之苦。 徐漠观察了一下雨竹表情变化,随即便知道,自己这个说客任务应该是圆满完成了。 雨竹垂首沉默片刻,忽然抬起头来,对徐漠道:“徐公子,我想好了,明日一早我便跟你们去兰雁关!” “好!”徐漠笑着点头道。 随后,徐漠便冲厅外喊话道:“陆大哥,你可以进来了!” 不一会儿,陆殇的头就从厅门的旁边探了出来。 “怎么样,答应了吗?”陆殇只是动嘴,却没有发出声音。 陆殇根本就没有去上茅房,只是在外面不远的地方等结果,听到徐漠叫自己,他立刻就跑了过来。 徐漠对陆殇点了点头,道:“陆大哥,雨竹姑娘已经答应了,明日一早她便跟你们回兰雁关。” “那可太好了!”陆殇开心不已。 紧接着,陆殇便笑着冲徐漠竖了个大拇指。 雨竹听到徐漠说“跟你们”而不是“跟我们”,便问:“徐公子,你不一起走吗?” 徐漠解释道:“不瞒雨竹姑娘,这次我来还有另外一个任务,得将积压的八千多斤糖霜想法子都卖掉,所以不能跟你们一同回兰雁关了。” 雨竹顿时很好奇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糖霜,徐漠的回答也很简单,那就是秦帅制作糖霜用力过猛了。 雨竹离开的事情确定后,徐漠便先一步离开了小院,回珍馐楼找到了宁雅欣和宁永强。 徐漠先跟宁永强说了雨竹明日就要离开的事。 宁永强听后只是感到突然,却没有任何意外,因为他早就知道,雨竹是迟早要离开珍馐楼的。 人家是世子喜欢的女人,怎么可能一直在珍馐楼里当琴师。 为了表达自己的心意,宁永强马上让伙计给雨竹小院里送去了一桌丰盛的酒席,就当是这段日子的告别了。 徐漠和宁雅欣在珍馐楼内简单用过饭菜之后,便一起离开了。 随后,徐漠便坐着宁雅欣的马车,往鸡鸣巷的家行去。 这一路上,徐漠也没忘记占宁雅欣的便宜,不老实的大手好几次差点让宁雅欣笑出声来。 到了家门口,徐漠刚下车便想起了一件事,抬手便拍了一下脑门,恍然道:“哎呀,我忘带家里钥匙了!” 鸡鸣巷这个家徐漠很少回来,所以钥匙一直都放在古山村的家里,今天来之前居然忘记拿了。 徐漠十分尴尬的看着宁雅欣,挠了挠头,随即憨憨一笑:“看来我今天回自己的家,只能是翻墙了。” 宁雅欣顿时被徐漠的样子逗乐了,掩嘴一笑说道:“别担心,我有钥匙!” 说着,宁雅欣就拿出了一把钥匙,递给了徐漠。 徐漠有些愣神的看着宁雅欣,问:“你怎么有我家钥匙?” 宁雅欣小声道:“是我之前找姐姐要来的。” “你要钥匙做什么?”徐漠脸色疑惑。 原来,宁雅欣觉得,虽然徐漠和陈妙依不经常住这,但家里定期还是需要打扫的。 既然她已经跟陈妙依姐妹相称了,那自己也算是半个徐家的人了。 所以宁雅欣便找陈妙依要了家里的钥匙,让玲儿雇人过来打扫了两次。 徐漠顿时有些感动,虽然打扫家里这事有些微不足道,但却让徐漠觉得十分的暖心。 “雅欣,你有心了。”徐漠温柔道。 宁雅欣顿时有点紧张,急忙压低声音摇头道:“你别乱叫,车夫和护院们都还在呢,万一被他们听见就不好了。” 徐漠笑着点了头,随即便拿着钥匙开了门。 进院子一看,里面果然被打扫得干净整洁。 徐漠回头看向宁雅欣,问道:“宁小姐,不进来坐坐吗?” 宁雅欣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