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欣,你才认识他才多久,你能了解他多少?”宁老爷道。 宁雅欣马上就道:“爹,你知道永强的珍馐楼,为何生意突然火爆了起来?” 宁老爷皱眉道:“雅欣,爹在跟你说正事,你怎么又扯到永强身上去了?” 宁雅欣微笑道:“爹,我是想告诉你,珍馐楼能突然生意火爆,完全是徐漠的功劳!” “什么?你的意思是,他就是永强口中的那个高人?”宁老爷非常意外。 宁永强平时只要有空来看宁老爷,都会使劲的夸奖徐漠,但他从未在爹面前说过徐漠的名字,一直是用“高人”二字代替的。 “没错!”宁雅欣点头。 宁老爷百思不得其解,摇了摇头问道:“雅欣,如此难得的人才,怎会输光家产,抵押娘子呢?” 宁雅欣也一直被这个问题所困扰,便道:“我也想不明白,或许是一念之间的行差踏错,误入歧途吧。” 宁老爷沉默了一下,叮嘱道:“雅欣,爹现在这样子是帮不上你什么了,但你一定要记住,不可对人轻信,凡事都要留一个心眼,免得吃亏上当,后悔莫及!” “爹,你就放心吧,女儿又不傻!”宁雅欣微笑道。 宁老爷也笑了笑,接着又问:“对了,雅欣,最近铺子的生意怎么样,跟之前比起来,有没有一点起色?” 宁雅欣顿时有些失落,低头缓缓摇了摇:“女儿无能,还是老样子。” 宁老爷见状马上安慰道:“没事的,雅欣。慢慢来,咱们宁家丝绸铺也是老字号了,只要撑过这段时间,相信以后会好起来的。” 宁家的核心生意就是丝绸,虽然陶瓷、茶叶也有涉及,但投入都很小,属于玩票性质,最大的利润还是得靠丝绸买卖。 但信州城做丝绸生意的不光只有宁家,还有王家和另外两家。 另外两家的实力远不如宁家,主要的竞争对手还是王家。 没错,就是那个跟宁永强不对付的王顺扬家里。 宁雅欣沉默了片刻,随即鼓起勇气道:“爹,如今咱们宁家丝绸铺的生意一日不如一日,我想先把合阳、开县,还有富春县的那几间丝绸铺先关了,每个县里暂时只留一间,您觉得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