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出来。 宁雅欣越听脸色越不高兴,直到玲儿说完才很鄙夷的道:“这个王顺扬脸皮也太厚了!” 玲儿用力点头,气愤道:“大小姐说的一点没错,奴婢以前还觉得王顺扬不是这种人,现在一看,简直就是无耻!” 宁雅欣问:“永强知道后是什么反应?” 玲儿如实道:“听说公子当时很生气,还叫嚷着说要去骂王顺扬,可后来却被那个徐漠给拦住了,再然后公子就没动静了。” “什么?”宁雅欣非常意外。 “懦弱!”宁雅欣十分不满,但这话明显是说徐漠的。 宁雅欣眉头紧锁,心中火大得很:“也不知那个徐漠是怎么想的,明明是他想出来的点子,他占着理,却任由别人偷学,偏偏自己还不敢有一丝一毫的脾气,当真是够懦弱的!” 玲儿点头附和:“没错,那个徐漠定是惧怕王家,所以才会忍气吞声。可他自己没出息也就罢了,为何还劝咱们公子跟他一样没出息呢?” 宁雅欣沉默了一下,问:“永强什么时候回来?” 玲儿摇头:“不一定,公子院里的人说,自打珍馐楼开始忙了之后,公子有时候太累就会直接在酒楼里睡。” “备车,去珍馐楼。”宁雅欣立刻吩咐道。 大约半个时辰不到,宁雅欣乘着马车来到了珍馐楼。 这会儿已是戌时末刻,珍馐楼已经打了烊,客人也都走完了,只剩伙计们在打扫卫生。 宁雅欣一进珍馐楼便看见了宁永强。 他正在柜台外看柜台里面的罗万年和一名中年账房算账。 这名中年账房是李常思派来的,他负责审核每日的账目,最后记录下当天的盈利。 “永强。”宁雅欣隔空喊了一声。 宁永强闻声回头,脸上立刻露出了惊讶之色:“姐?” 宁永强快速来到宁雅欣跟前,问:“姐,都这么晚了,你怎么想起过来了?” “上楼,我有话问你。”宁雅欣说着就往楼上走去。 楼梯上到一半,宁雅欣忽然又道:“对了,去把那个徐漠也叫过来!” 宁永强道:“姐,徐先生早就回家了。” “你这个当东家的都还没走,他怎么就走了?”宁雅欣不满道。 宁永强解释道:“姐,人家徐先生只是替我出谋划策,又不是来咱们珍馐楼干活的,而且这个时候也没事了,他不回家还待着干什么呀?” 宁雅欣对此也挑不出毛病,只好继续上楼。 直到进了宁永强的房间才道:“我问你,风华酒楼干的那些事,你为何置若罔闻?” 宁永强这才明白,宁雅欣是为了那件事才来的。 宁永强忙道:“姐,我没有啊?我和徐先生已经......” 宁雅欣却没让宁永强说完,厉声打断道:“你当我不知道吗?你就发了会儿脾气,接着就一点动静都没有了,还敢说没有置若罔闻?” 不等宁永强开口,宁雅欣又道:“说!是不是那个徐漠不许你去的?” 宁永强急忙道:“姐,徐先生说了,我不能去,也没必要去。” 宁雅欣质问道:“为什么不去?他徐漠怕得罪王家,你怕他王家什么?” 宁雅欣越说越激动,声音不由自主的大了许多。 跟在后面的玲儿担心被伙计们听见,于是赶紧从外面带上了房门。 宁永强见状赶紧好言安抚,哄着姐姐坐了下来。 宁永强一面给姐姐倒水,一面心平气和的道:“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怎么可能会怕王顺扬呢?” 宁雅欣扭眼瞥了一眼弟弟,等着他往下继续说。 宁永强把水放在姐姐跟前,然后道:“姐,其实这事徐先生早就预料到了,徐先生不让我去找王顺扬,只是单纯觉得没必要,真没有怕什么一说。” 停顿了两息,宁永强才道:“姐,其实我们已经做出反击了!” 宁雅欣颇为诧异:“那你倒是说说,你们是如何反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