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徐漠和陈妙依便回了家。 徐漠回家有两件事,一是拿钱,然后上街置办点东西; 二是取一块肥皂,并将其削成椭圆形,这样一会儿跟人谈买卖的时候,好现场演示肥皂的效果。 陈妙依取来钱箱,问徐漠:“夫君,要拿多少钱?” 徐漠看了看箱子里,然后将除了铜钱之外的银两都拿了出来,估摸着有七贯钱的样子。 陈妙依忙问:“夫君,你这是要买什么呀?怎么拿了这么多钱?” 徐漠微笑道:“想买身好点的行头,所以多带点钱,怕不够。” 陈妙依很想问什么行头这么贵,居然要带七贯钱,不过最后还是忍不住了没问。 随后,徐漠便带着陈妙依出了门,二人很快来到了一家气派高档的成衣坊门前。 “夫君,你要在这家买吗?这里的东西很贵的!”陈妙依道。 徐漠笑着道:“不贵我还不来呢!” 说罢,徐漠便拉着陈妙依进了成衣坊。 成衣坊里的货品各式各样、琳琅满目,陈妙依顿时就感觉眼花缭乱起来。 可能是徐漠和陈妙依衣着太过寒酸的缘故,一进门他们就跟其他的顾客形成了鲜明对比,显得是格格不入。 成衣坊的一些伙计也在暗地里对二人指指点点,小声议论。 陈妙依发觉之后顿时就胆怯起来,于是偷偷扯了扯徐漠的衣角,小声道:“夫君,要不.....要不咱们还是去别家吧......” “急什么?东西还没买呢。” 徐漠丝毫不在意旁人的眼光,自顾自的挑选着。 徐漠领着陈妙依在成衣坊里逛了几圈,很快就挑出了自己需要的。 一件缎面长袍,一双皮靴,一块玉佩,以及一个紫檀匣子。 另外,还有一件浅黄色的收腰托底罗裙,一张上好的绫罗帕子,还有一个浅粉色的绣花香包。 陈妙依没想到徐漠会挑这么多东西,立马有些心急:“夫君,这些都要买吗?是不是多了点?” “不多!都是必要的。”徐漠回道。 随后,徐漠便叫来了一个伙计:“伙计,帮我算算,看看这些一共多少钱?” 伙计连忙点头,然后拿来算盘一件一件的计算起来: “客官,缎面长袍是八百文,皮靴是七百文,玉佩和紫檀匣价钱一样,都是一贯钱......” “另外这条罗裙是一贯二百文,绫罗帕子是八百文一张...... “哦,还有这个香囊,是五百文一个......” 伙计“噼里啪啦”的打了一阵算盘,笑着道:“客官,您要的这些加在一起,不多不少,正好是六贯钱。” 六贯! 陈妙依听到总价的时候心惊不已。 “夫君,这也太贵了,咱们......咱们还是别买了吧。”陈妙依将徐漠拉到一旁,小声劝说。 徐漠笑着道:“没事,才六贯钱而已!” 才六贯? 陈妙依听到徐漠这么说,顿时就感觉无语,心想:债都没还清又开始使劲的糟蹋钱,真是死性不改! 陈妙依总觉得不该这么大手大脚,心一急便道:“夫君,你不是说这十贯钱由我支配吗?我......我不乐意买这么贵的,如果你非要买,那就去别家买!” 徐漠笑了笑,耐心道:“妙依,我知道你是怕我乱花钱,但我这真不是!” 徐漠马上道:“我买这些不是为了显摆,也不是故意挥霍,我是要穿这身行头去谈买卖的!” “谈买卖?”陈妙依不理解,谈买卖为什么要买这么贵的行头。 徐漠点头,认真道:“妙依,俗话说得好,人靠衣装马靠鞍!如果我穿成现在这样跑去跟人谈买卖,估计没几个人会正眼瞧我,不但肥皂的价钱谈不起来,搞不好还会把我当成骗子给轰出去!” 陈妙依顿时怔住了,接着就陷入了沉默。 经过一番仔细的琢磨,陈妙依觉得夫君这话的确在理。 就比如刚才,他们一进来所有人都在用异样的眼光看自己,店里的那些伙计也是议论纷纷,一副觉得他们买不起的表情。 徐漠轻轻拉住陈妙依的手,耐心道:“妙依,你放心好了,这钱当是我借你的,等咱们把肥皂卖掉赚了钱,我一定十倍还给你!” 陈妙依连忙摇头道:“不是不是,夫君,我不是这个意思......” 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