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篓掉在地面咕噜噜滚了一圈,蒋可情面容呆滞地看着手里褐色草药,又看了看地面的药篓,面容逐渐狰狞起来,发出一声不甘的呜咽。 …… 树丛之中扑簌簌飞出几只惊鸟,武汉卿条件反射地举起拳头,身后空荡荡地什么也没有,擦了擦冷汗:“呼,再来几次都要神经衰弱了。” 前方走着的身形纤细青年人转过头说道:“警惕点是没错。” 青年人的脸上有一条红色的竖线,从额顶一直延伸到胸口处,同样一条红线横贯在锁骨处,在脖颈处像一道血色的十字架。半长的黑发凌乱地披散在肩头,末端还有几缕稍长带着暗红色的碎发落在腰后。 青年人摸了摸脑后的发,摸到了一把断发,面色阴沉地摊开手心,黑色的断发夹杂着几缕红发转瞬间化成一朵艳丽的花朵:“该死的!别让我逮到那群傻鸟!” 武汉卿试图安抚这只愤怒的花灵说道:“这位花灵道友……” 青年人将那花丢到武汉卿手里说道:“沈奉,我的名字,我知道你的名字,先治治你的手。年纪不大,竟来参加一个危险的世界。” 武汉卿刚碰到那朵艳丽的花,一圈浅红色的绷带就缠上手腕,细细摸上去细腻冰凉不像布段,倒像是花瓣的质感。贴在皮肤上清清凉凉的温和至极。